“当然是到会宁为好,半路上宣读敕命可分歧规距。”温元恺还是老模样,有点刚强呆板。
天将蒙蒙亮,章钺定时来到虎帐,先是与新兵们见个面,训话后带新兵打扫城内各处积雪,这些事就忙活了一整天。接下来几天就不做杂活儿了,而是按兵士身高和体质,所善于的刀枪技术等等,正式编定新兵,亲身主持新兵行列会操、辨旗识鼓、军令传达等根本科目标练习。
“来来来!给你先容一下,这位史衙内你传闻过,战后以功升任原州刺史,刚上任就送我们来这儿。”温元恺指着一名四十来年的中年官员说。
至于封乾厚,他不肯退隐,章钺只好由他了。李多寿本来就是延州州吏,没有合适职务安排,章钺便把他调到身边,帮手封乾厚措置案牍。
宣崇文升任正六品上昭武校尉,会州防备使;宗景澄升任正六品下昭武副尉,会州防备副使。
“也就是说,你们并不算是真正的羌人,是吗?吐蕃苯教不是灭亡了吗?你们羌人还信奉苯教?”章钺讶然问。
温元恺和史德远等人事前接到了羌人通报,带着一大群文官,与梁苯吉一起出村寨驱逐,两边一见满脸忧色,相互见礼后,章钺大笑道:“你们走得太慢,竟让我出迎两百里,架子真是不小!”
“这么说来,会州南线和东线粮道都在史兄的地盘上喽,那今晚我们好好喝一杯!”章钺热忱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