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令公!不知杨衮四万余步骑往哪个方向去了?”章钺闻言面露如有所思之色,郭荣之前应当是没想到这一节,而是兵力有限,才将这类杂牌军派来,不然他以后如何会北上打太原,莫非是防备辽将杨衮顺手牵羊?这倒是很有能够。
“伏而不击!其罪甚大,现命你率本部为前锋,尾随刘崇追击,不得有误!”药元福冷哼命令。
药元福派马队围拢畴昔,命李彦超上前,喝问道:“陛下命你在疆场火线埋伏,你倒在掠取战马,刘崇那里去了?”
两边在河滩地上短兵相接,但北汉军士气低迷,抵挡了一阵竟然自行崩溃,回身就逃。周军尾随掩杀,一鼓作气冲上坡地,又将这支断后力量击溃,并俘虏了后汉枢密副使王延嗣。但刘崇的车驾已然不见,地上到处是丢弃的天子公用杂物,以及军需、骡马牲口等,仓促之时难以计数。
而此时,巴公原以北的田野上,疆场终究温馨下来,周军收拢了北汉军溃卒败兵,分拨兵力打扫疆场,并当场驻营。郭荣传闻抓住了很多右军逃兵,号令全数杀死,警告诸军。
“哈哈……那敢情好!陛下正等着,我们觐见吧!”章钺俄然发明,赵匡胤的豪放之气,总有一种传染民气的力量,言语之间也有一种当仁不让之势,这或许就是品德魅力。(未完待续。)
处理岸边断后敌军,刘词也没有持续打击的意义,两方人马当场歇息了一会儿,西面有追兵赶到疆场,竟然是药元福率四千多马军,这下周军兵力达到七千余人。
自到高平驻营后,章钺再留下伤兵,仅率两营马军、五营步军随禁军北上,达到潞州这几天,兵士们无所事事,终究获得充分歇息。
药元福看得大怒,喝令牙兵擂鼓,兵士们这才恋恋不舍地过河,重整行列持续向北挺进。途中路过江(猪)岭下的山谷,竟然稀有百匹战马在乱跑,李彦超受命在此埋伏阻截,此时却在抢战马,四周也并没有作战过的迹像。
几人一商讨,以药元福率步阵居中,刘词和章钺各领本部为两冀展开,留下人手看住战马,以步阵缓缓下了斜坡,正要渡河进击,北汉军沿河滩地摆开阵形,以弓弩手阻击。周军也集合弓弩手反击,但同时以刀盾手在前开路,保护后阵渡水过河。
赵匡胤一听大笑起来,扯着大嗓门道:“不敢当!等回了东京,咱兄弟们一起宴客,让留守的弟兄们恋慕妒忌恨,那才叫畅快!”
“德升所言过了,我军此次筹办不敷,仓促而来,若真把刘崇给抓住了,少不得还要放归去。太原现下若无刘崇稳住,恐怕辽国就要顺势篡夺了。”药元福意味深长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