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府里,景渊也在头疼着。
“本王也没想到,这个mm如此血性。”景渊勾着嘴唇一笑,身上的长年累月熏陶着的檀香刹时被这个笑染了赤色,好像此岸红色的曼珠沙华,不得摆脱,透着森冷的杀意。“没事,让她查,让她看看她的父皇曾经多么肮脏卑鄙,也让她晓得,她不但有个弟弟在江南,另有个皇兄在都城。等她查完了,说不定还能了了本王多年的一桩夙愿。”
“陛下圣旨里说得清楚,千万要庇护好王府,不然要打本将的板子呢。”孔维道一本端庄地说。
叶睿图道:“贼首说,私兵作坊存在已十年之久,曾暗中锻造兵器奥妙押送给江夏王,江夏王衰掉队,其仆人挟恨在心,于四年前用心将火药兵器等藏在骠骑大将军府中,以歪曲大将军。”
那姓秦的官员当即就跪下了,惶恐地呼喊道:“陛下!陛下!臣不是成心的,是……是……”
“这如何行呢?”早朝上听了都城府的陈述以后,谢凝沉下了脸,“这些刁民也太猖獗了,这郡王府多么高贵,岂是他们肇事之处?来人,传旨孔维道,让他带着金吾卫亲身守着汝阳王府,谁敢靠近,抓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