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沉寂了一瞬,随后众官员从震惊里醒过来,不由得面面相觑。向陛下状告太尉?陛下还要靠太尉的武力才气镇住这满朝文武呢,她如何能够会惩罚太尉?
这一席话说出来,群臣都发觉到了不对劲,己巳年正月二十六与戊辰年十一月月朔差了三个月,这申明甚么?
不幸的宗正寺丞还只是个不到五十的中年人,只能出列道:“是,微臣遵旨。”
“将军!”宁秋霖在罗汉床上跪下,昂首道:“末将深知此事令将军绝望了,但末将与将军订交多年,莫非将军还不知末将的为人么?末姑息是有天大的胆量也毫不敢犯上反叛,末将实在是有苦处的!将军,末将冤枉!末将要在朝堂上见陛下,亲口诉说委曲!”
陆离还是是一张沉如古井的脸,淡淡问道:“哦?不知你要告本官甚么罪?”
谢凝不由感觉风趣,望着陆离笑道:“陆卿,你可听到了?宁秋霖要告你的御状呢。”
他看着宁秋霖,问道:“宁秋霖,本朝法规,变更千人以上卫府军队需持圣旨或如陛下亲临之物,不然以极刑论处。你昨晚私行变更一万金吾卫围住永定侯府,手中可有陛下御赐之物?”
他语气中底子没将这御状当作一回事,宁秋霖不由更恨他笃定安闲的模样,大声道:“我要状告太尉陆离窜改玉牒、混合皇室血脉之罪!”
“我当然有!”宁秋霖道,“让宗正寺和礼部的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