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5章 【你究竟说了甚么】
且在此时,温彦之还发觉,本身腿根处,像是抵着一根硬/棍,停停地立在那,竟另有丝丝跳动。顿时,邪/欲祟念从他尾椎炸开,直抵天灵,浑沌怅惘当中,方觉本身也起了些反应。
温彦之趴在他膝上,愣道:“寻谁报仇?”
“甚么?”齐昱揽在他腰间的手一颤,英眉骤聚,杏眸含怒看着温彦之,冷冷问:“你竟要削发?要入道?!”
齐昱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疼么?”
齐昱那里会准,两下便将人又搂过来,然被衾闲逛间,又暴露温彦之春痕满满的肩颈,衬着斐然玉色,更显有些不幸。
齐昱当真点头:“真的。”
温彦之舔舔嘴,“那也是,到了……万没得以之时,微臣才……总之,不跟皇上,微臣也……”
“好,不说了。”齐昱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把药涂好,宠溺道:“你再睡一会儿,起来清算了,朕带你去报仇。”
温彦之艰巨吐息,颤动手抓住齐昱的前襟,竟也不再竭力禁止欲念,现在也顾不得甚么君子之仪或羞臊之心,只抬另手勾着齐昱脖颈,缠缠回应起来。
齐昱拿了瓶祛瘀膏蘸在手指上,俯身抱过温彦之枕在本身膝盖上,动手悄悄为他揉起来:“金疮药,祛瘀膏――”
谁知一开门,就瞥见李庚年正捧着一盘瓶瓶罐罐立在门口,笑得牙床都要暴露来,吓得他发展两步:“……”
齐昱双手伏支在他两侧,垂首低眸看他的神情,几近是雪豹见了白兔,或是饿狼见了肉糜,眼底浮起的炽烈,像是被熊熊烈火烧过,直望得他有些心慌:“皇上……”
齐昱:“……?”
下一瞬,他腰间一紧,双足顿空,竟是被人拦腰扛起来,他惊骇轻呼一声展开眼睛,却已经被齐昱抬头扔到了床上。
――哎,怎还是气上了?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醒了,难受么?”齐昱端着盘子坐在床边。
温彦之一张脸像是被刷了宫漆,红得好不像话,终究把屋门关上,道:“皇上,别问了。”
“你不是不说么。”齐昱笑了一声,两下就把温彦之的腰带抛在地上,“是你把朕拉返来的,朕现在要看看你究竟说是不说。”
李庚年双手捧着盘子嗷嗷叫,单脚在原地跳着躲:“那那那,臣,就是给温员外备的给温员外备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更叫周遭氛围更带了份忌讳意味。齐昱一时候血脉若暴逆,心跳如鼓擂,猛抬一手卡住他腰侧,另手端住他脸便亲下去,唇舌在他香腔中胶葛,既是密意如覆,亦是强取豪夺。
“为朕备的?”齐昱一口血哽在喉头,抬起脚就踹在李庚年小腿上,“那朕是不是还要给你也备点儿?!是不是?!”
虽则在齐昱跟前碰了壁,也不影响李庚年乐得颠儿颠儿的,非常欢畅跑去叫热水了。
齐昱端着一盘叮铃哐啷的小瓶子又折回屋中,只见榻上的温彦之已经醒了,却有力坐起来,只趴在被衾里,一截皓臂搭在床畔,半睁着细翦明眸看着他,那神态妙,像是怪,像是气,却又含了丝缠绵情义,怠怠的,叫齐昱内心本就柔嫩之处,此时更软成一滩荷塘沉淤似的,几近想把夜里各种再来一遍,才可消受。
温彦之倦倦地动体味缆子,红着脸“嗯”了一声。
温彦之谨慎:“……真的?”
“也甚么?”齐昱挑起眉来问。
齐昱换做一手将他捆住,另一只手直接就去扯他腰带,温彦之赶紧挣扎,但手被齐昱死死固在背后,底子也跑不脱,更慌道:“皇上,微臣――”
温彦之行动一顿,目光落到齐昱背后敞开的窗扉上,眼神盈盈如水,严厉道:“皇上……微臣是说,得先把窗户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