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49章 【你瞧着印章 罢了】
首将与*芳对视一眼,抬手一招,身后将士弓箭直指,千刃所向,顿时向齐政攻来。
当天夜里,镇南公主竟直直带了百人,执利剑冲至东宫。东宫大乱,禁卫围住公主不敢妄动,先皇临驾,喝骂镇南公主心中没有家国社稷,没有我朝江山,竟敢斩杀国储。
此话气得太后要请玉尺来打断她的腿,众后妃规劝拉扯间,太后与镇南公主哭闹在堂上,乱作一团,却见镇南公主忽而双眼一闭,晕厥畴昔。
温彦之问:“这女子,就是贤王妃?”
过了会儿,他抱着温彦之,又悄悄叹了口气。
“罢了,你们正喝兴头上,我去我去。”齐政好笑地推了他一把,挤眉弄眼道:“流寇平白来甚么?怕*芳车上是有甚么宝贝,我去瞧瞧先抢点,免得都便宜了哥哥们。”
“你公然不是京中长大的,”齐昱收回腿来,略微不满地躺平了,又把温彦之的手拉来放在胸口上,“当年此事几近闹得地裂,你竟是一点都不晓得。那还是从镇南皇姑下嫁抚远将军提及……”
――本日李庚年看着那张葱饼时的神情,就像是被无数钢针狠狠地贯穿了身子,说出来的话,风都透得畴昔。
康王来劝止道:“你带兵没几次,还是叫老五去罢了,不然你被刀子割一下,姑姑得将我二人打死。”说着就把齐昱往外推。可齐政倒是止了他,“便是割了一下,不奉告我娘也就是了。”说罢,也不顾康王再劝,顺手就放下了酒盏,带着李庚年和七百轻骑,笑闹着打驻地而出,向北奔去。
“比真金还真,那是最好的时候了……”齐昱笑着叹了口气,缓缓回身看着温彦之,竖了手指将他眼角的泪丝点了,接着道:“当时候,齐政身边总跟着个尾巴,约莫从十一二岁时就在了。开端我们都不甚在乎,心想或然也就是宫中给各天孙配的暗卫罢了,厥后康王说,那是镇南皇姑生齐政之前,就特地命皇城司的卫长寻来的孤儿,经心培养成影卫,只为时候包管齐政的安危。”
齐昱叹了口气,脑中回想纷繁,落到底却尽是赤色,不由长眉轻聚:“杀朕。”
自齐昱记事起,身边就有个堂弟,名叫齐政。齐政晚他四个月出世,是先皇长姐镇南公主独一的孩子。
他怒,怒至欲泪,可哭到了唇边,竟变作苦笑。
齐政一愣,说接到战报,此处粮草被袭,天然要带兵前来救援。
鲜血,顷刻如罂。
――是不是对齐政,曾有过南风之意?
若康王、太子他年称帝,那他们一众兄弟……另有几个可活?
齐昱讲到这里,几近笑出声来:“畴前齐政叫我们几兄弟回公主府用饭,我们都不去,是谁来着?……对,是贤王,说去了上来一桌满是饼,红烧饼,糖醋饼,清蒸饼……这如何吃?齐政听了可恼,第二天揣了个麻布袋子放在贤王面前,贤王一翻开,见内里满是饼,吓呆了,问他这是做甚么,却听齐政说:如何不能吃!你吃吃看!可好吃!吓得贤王肝胆俱裂,一溜烟跑出国子监,恐怕齐政要逼他吃完一麻袋饼子才罢休。”
故事讲到这里,后事也就不必细说。
“那既是公主之子,为何会姓齐?”温彦之从齐昱怀里伸手,把齐昱横在本身腰上的腿给拂下去,“镇南公主曾下嫁抚远将军,膝下子嗣不该随将军姓么?”
齐昱点了点头。
齐昱也猜到了他要问甚么,笑了笑,伸手拉温彦之过来睡:“这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