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5章 【不是那种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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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侍郎道:“禀皇上,下官恰是来报,鸿胪寺卿温大人已送别回鹘王子一行,刚从北郊行宫回京,现在正侯在殿外求见。”

齐昱皱起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向――

他明显这么问了,可周福却恨本身没法答复。

忽而面前呈现一人,刚毅的面庞映着冷厉的锋芒,双手举起大刀便像齐昱横扫而来!

他正要叮咛周福封赏,却见温彦之还跪在那边,这才想起方才本身忘了叫他起来,可这白痴竟也不吭声,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温彦之伏身,眼眸低垂:“回禀皇上,微臣只怕奏章丧失,误了要事。”

他已经是朝中能找到的,独一一个在淮南呆了十年以上的河道官员了。如果连谭庆年都没法胜任,又另有谁能携领淮南治水?

齐昱伤神地皱着眉头,只觉眼角突突直跳,恨不能现在立马飞身淮南,砍了那谭庆年。

可从温彦之的角度,他感觉周福的目光正盯着本身的胸口。他一低头,只见本身揣在怀里的百米酥,正戳了一小截在衣衿外。

可砍了谭庆年,又有甚么用?

周福:“……?”

齐昱负手,叹了口恶气。

堂上的齐昱批着奏章,俄然愤怒地将一本奏章一掌拍在御案上,旋即又将其狠狠摔在了地上。

齐昱反手挑起剑花,旋即接被骗空一剑,竟一招劈断康王的刀刃。

“老五!到最后竟是你……竟是你!”康王惨白的脸上,是愤激,亦是惊怒,再次提刀砍向齐昱:“你说过不作天子!你说过偶然皇位!……你,你这小人!”

周福胸膛当中翻江倒海!怒从中起!终究将手里的盘子碗都甩给本身的门徒,将拂尘一摆,两步就冲了上去。

温舍人庄严道:“回禀皇上,微臣听到了。”

温彦之发觉到他的目光,收回击来,恭恭敬敬地跪下:“皇上息怒。”

凌晨的薄雾散去,氤氲水汽尽被艳阳蒸干,火红的日轮挂在天顶,气候透不出一丝凉意。

看来方才补好的荥泽口又塌了。

庆元帝齐昱笑、逐、颜、开的一天,又开端了。

温彦之却有些内疚似的,但终究只得认命地爬起来,垂着脑袋往屏风后挪。

扭头,只见温彦之已经敏捷摸出了花笺和软碳,提手就要记――

“混账!”

“温彦之你听到没有!”

齐昱神采一松,“快宣。”

“好。”齐昱心中终究放下了一桩事,非常欣喜,“公然是温爱卿,总算给朕带来则好动静。”

“给朕灭火!快给朕灭火!”

硝烟战鼓、金戈马蹄,尽数褪去。四周温馨得能闻声针落地的声音。

温彦之不解:“周公公,何事啊?”

温彦之见本身花笺上投下了一方暗影,愣愣地抬开端,只见天子身边的大寺人周公公道立在跟前,竖着两道灰白的眉毛,幽幽瞪着本身。

齐昱:“!!!”

齐昱灵台一凛,扬手出剑挡过,痛斥:“康王!现在成败已定,你竟想弑君?”

说完本身也一顿,这才想起两人都姓温。

不一会儿,黄门侍郎便领着鸿胪寺卿进了御书房,报导:“鸿胪寺卿,温久龄觐见!”

那厢温舍人也未昂首,只是非常庄严地向温久龄请了安,终究喏喏地唤了声:“父亲。”

温彦之记完一阵实录,目睹着中午快至,便取出百米酥要吃。

身后传来微小的脚步声,他回过甚,见一只苗条白净的手正将那谭庆年的奏章放回御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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