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79章 【冬笋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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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温彦之还真要坐起来披衣服:“好。”

“温员外把稳脚下!”暗卫甲缓慢踢开温彦之脚下一枚小石子。

李庚年回想昨日温彦之落水时,就连谭庆年都被轰动赶来,可郑知州却也没来。

温彦之被他按着,也压根儿没慌,毕竟他晓得,“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早就被齐昱吃了。想到这里,他反而沉声如水地笑,勾住齐昱脖颈将人勒下来抱住,夜里高烧到现在转为低烧,头还晃着晕乎,他干脆再闭上眼:“本日又不能去拜见谭总督了。”

这口不对心太较着,齐昱不由闷闷笑出来,干脆更俯身下去亲了他一下:“温呆呆,别活力,先起来用饭。”

齐昱只觉刚摆脱的那些“之乎者也”、头昏脑涨又全数浇回了他头上,此时是胸膛中翻着一口血,只咬着牙朝着李庚年痛斥道:“你给朕滚过来!”

齐昱抬手揉了揉他头发,目色如晦地叹了口气。

温彦之:“……你们这是怎的?”

谭一秋这才咋舌,发觉本身不谨慎说漏了嘴,此时自知不该坑爹,赶紧将老爹原话的“妖法”二字咽回了腹中,考虑词句道:“我爹说,嗯……尚需同温员外,好生研讨。”

齐昱正要解释,却听一声“给皇上存候”,恰是龚致远也来了。

温彦之还果然抓住他手将他扯近了,见他眼中跳着血丝:“你昨夜是不是看了整宿?这也不好。”

云珠一见温彦之来了,赶紧转换工具扑抱畴昔:“温小叔!珠儿不要学剑了!师父他吵嘴啊抢珠儿东西!”

沈游方在萦州有房产,自住在外并早出晚归与吴氏谈买卖,已是好几日不见,这几日齐昱事杂,温彦之病下,连龚致远都忙得脚不沾地,故世人自到了萦州城还未同桌吃过饭。本日行馆里晚膳摆在客舍花厅,齐昱心想沈游方来得恰好,刚好一道用饭说说那吴氏的事情。

“温员外多虑了,冬泳于草民实乃小事。”谭一秋连连摆手,“实则草民气仪水工学问很久,此次从乡间族中过来,本就是传闻温员外南巡到了,想来观赏治水的。”

这一笑像落叶飘花,神情中的那丝熟谙快得叫谭一秋抓不住,他愣了愣神,终究是感喟,低头讷讷告了辞,出府去了。

温彦之正要再说话,屋外却传来李庚年的声音:“皇上,郑知州找到了。”

这句粉饰来自谭一秋这尚未入朝为官之人,粉饰得过分生硬,全然没有油滑,就连呆愣如温彦之者,都了然地微微抬起了眼梢,心知谭庆年说治水之法的,必没有甚么好话。

李庚年回行馆时,贤王刚从书房出来,面色非常不豫地同他擦肩而过,书房里齐昱垂眼看着馆役倒茶,听了李庚年说郑知州的事,沉默多时后,只提起了下一本折子道:“让衙门的人带上仵作,城里城外找找看罢。”

齐昱且不提五百多本折子的事,此时只由他拉着俯身下去,笑盈盈不答反问:“如何,你等我了?比及甚么时候?想我了?”

“挑食不好,得改。”温彦之一边揉眼睛一边道,“况一心两用也不好,易致脾胃不健。”

暗卫甲乙铿锵有力:“我们保卫温员外安危义不容辞!”温员外此后也必然要帮我们讨情呀么么哒。

“总也该感谢人家才好。”温彦之道,“这但是拯救之恩。”

谭一秋猛地想起了昨日江边,温彦之和皇上那密意相拥、十指紧扣,故对他此言万分不敢苟同:“不不不,温员外,草民不敢,草民尚人卑位低,不敢同温员外称兄道弟,温员外若不弃,叫草民一秋便是。”

实在这些事情何尝需求温彦之来操心,齐昱心机周到,且谭一秋又是河道总督的儿子,昨日救人以后他就细想过了,此时只手里卷着温彦之的头发,悠悠道:“金银之物他也不见能瞧得上,此番治水后给他爹增个挂名多添俸禄,叫他放心考学才是端庄。谭一秋本年入了秋贡,许是来岁春闱试子,若进了头甲殿试能见着,我给他点个好差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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