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79章 【冬笋又怎么了】
下一刻,本来只无辜观战的齐昱竟见一个花鼓隆咚的小团子腾空飞来,扑抱住本身大腿一蹭,还拾起袍子前襟擦了把脸,刹时被擦的那处就湿了一片。
齐昱抬手揉了揉他头发,目色如晦地叹了口气。
温彦之正要再说话,屋外却传来李庚年的声音:“皇上,郑知州找到了。”
温彦之奇特地收回目光,便也回身持续往河道府中走。
温彦之笑了笑,“好,一秋。”
不是很懂现在的暗卫。
温彦之还果然抓住他手将他扯近了,见他眼中跳着血丝:“你昨夜是不是看了整宿?这也不好。”
案子已开端调查,齐昱估摸郑知州这死,同贪污剥削仓粮之事必有关联,便着李庚年督查着衙门,先鞠问那些状告赃官的流民以寻线索,另派人往各郡去抽调常平仓的备册了。他念及行馆中温彦之在养病,且另有个云珠是小孩子,不便听那宦海人道乌糟之事,案犯一类就都扔给了府衙,行馆当中也不准李庚年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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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食不好,得改。”温彦之一边揉眼睛一边道,“况一心两用也不好,易致脾胃不健。”
云珠很上道,抬脚就要走。
温彦之悄悄推开他的脸:“有甚么可吃的,冬笋都被你丢完了。”
谭一秋仿佛是跟内里谁吵了一架,看着温彦之晃了晃神,反应过来才打礼道:“草民见过温员外。”
云珠放下那截衣裳,齐昱细看其位置,湿处正幸亏两腿上靠中间,活像是――
温彦之将他一把扶了:“谭公子于温某有拯救之恩,虚礼也都免了罢。如此大恩,我还不知如何谢谭公子好。”
温彦之板起脸来放开他衣袖,“底子,没等。”
沈游方顺手解了个玉穗子打发她:“丫头乖,本身去玩一会儿。”
李庚年一把将她提返来,抽走玉穗子放进本身袖子里,刻毒道:“云珠,我们习武之人,是金银不动其本的。这玩意儿,师父先帮你收着。”
水工之学历朝都是小众谈资,纵是典册古籍都是用之有限,温彦之听了这话有些惊奇,谦逊道:“令尊治河十载,成就远在我上,谭公子何故舍近求远。”
“死了。”
温彦之皱眉:“科举殿试,一国重事,不成用作报答。”
沈游方在萦州有房产,自住在外并早出晚归与吴氏谈买卖,已是好几日不见,这几日齐昱事杂,温彦之病下,连龚致远都忙得脚不沾地,故世人自到了萦州城还未同桌吃过饭。本日行馆里晚膳摆在客舍花厅,齐昱心想沈游方来得恰好,刚好一道用饭说说那吴氏的事情。
温彦之被他按着,也压根儿没慌,毕竟他晓得,“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早就被齐昱吃了。想到这里,他反而沉声如水地笑,勾住齐昱脖颈将人勒下来抱住,夜里高烧到现在转为低烧,头还晃着晕乎,他干脆再闭上眼:“本日又不能去拜见谭总督了。”
暗卫乙挡开一个挑担的菜农:“温员外谨慎别撞了。”
齐昱闻声转头,瞧见他醒了,放下筷箸笑得略无法:“一睁眼就管东管西,我瞧你这睡得挺精力。”
齐昱只觉刚摆脱的那些“之乎者也”、头昏脑涨又全数浇回了他头上,此时是胸膛中翻着一口血,只咬着牙朝着李庚年痛斥道:“你给朕滚过来!”
朝中恩科事件压在年关,齐昱看新近送来的礼部拟题和翰林答纸,边上还立了一道吏部列出的空职,整整一日下来眼睛都有点发酸,终究熬到馆役来叫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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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笋又如何了?”温彦之终因而忍不住了,“又不苦。”
“好甚么好。”齐昱赶紧把他按回床上,“你这白痴,是不是老天派下来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