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96章 【我梦见你好多次】
――朕是一国之君朕为何要会那些事!
说时迟当时快,齐昱原放在温彦之臀股间的手掌俄然施力下按,温彦之只来得及在齐昱柔化的英挺眉眼中捕获到一丝狡计得逞的奸刁,下一刻他扑坐而下只觉后.穴一紧,竟是齐昱另手的手指探入此中。
温彦之冷静给他擦着头发,好似还真一边听他说一边考虑着,末端,想了会儿,庄严地摇点头。
他感觉本身没跟着病下都算个异事。
齐昱站着看他,“嗯?”
温彦之拢过齐昱头发握在手内心一寸寸地搓揉,垂着脑袋思考了会儿,道:“我们都是男人,我说的结婚自不是那种……”
他也向来都不想要温彦之姑息。
可温彦之于他,并不但是个男宠,他也不要温彦之去担那骂名。
劳累后回家换了官服就等不及进宫,以后也就睡了御书房那一时半晌,饭后见了誉王、太后,惊了一场又一场,他此时早倦了。眼下齐昱牵着他往浣阁里走,隔断处千百颗檀木细刻的珠帘一捞,内里氤氲水汽卷着温热点点扑在他面上,香销入骨,暖透中衣,叫他浑身高低灵神垂垂坚固。
――小白痴长进了,这话现在也能说出口来。齐昱听得是情意拳拳,抬手拎着他衣角将人扯近了些,亲了亲嘴角又咬了咬耳朵,坏笑道:“哪种梦?”
还不等他想通事理,温彦之已经俄然翻身往他胸膛上趴来,带起的水花砸了他一脸,顿时混入眼睛里将视野迷了。他刚伸手将脸上的水抹了一把,却竟感受温彦之颀长的手指已在水下扒住了他的双腿内侧,且还在往两边掰――
这一句让步得安静如水,落到齐昱耳朵里却像滚落了针毡,扎得他一腔都疼――想温彦之一族世家公子,状元入朝,南巡治水,一腹的才调,一身的风骨,此后若经常出入在宫中,迟早会被故意人指着脊梁说是奸佞,到时候满朝群情,天下诽毁,不但是他本身,就连温家百年申明也要跟着崩塌。
他起家含住温彦之胸前的红果舔舐起来,温彦之决计压抑的喘气从薄唇间透露,放在他肩上的手指扣紧,终因而忘了情,紧咬着欲念叨:“齐……昱……齐昱我要……”
只见那吏部的报请文书中间待填处,有工工致整、一丝不苟的颜楷书就:“敬请圣躬惠鉴,拜启者报请入宫上朝,恭聆圣训。”
从萦州行来都城千里路途,行旅疲敝,一起冬雪换了春泥,云珠哮症咳了一起,温彦之竟日里忙着顾问她吃药,到京兆地界才见些好。
温彦之是完整不懂了,点头对进他眼睛莫名其妙道:“你说你累了,莫非不是表示要我来做上风?”
刚看了会儿,内里宫差送来昨夜里宫门落锁后,吏部卡在宫门外的文书。迩来入春,很多官员开端络绎择期反朝述职,故每日吏部都有几道折子递到御前,报清述职人等,如果官员品级充足上朝,那逢了早朝还需定入朝班名录中,由齐昱阅罢,再点去宫门,那官员才气上朝。
齐昱闻言,好生作想一二,拾了一国之君的口气道:“温呆呆,你想不想做我的皇后?你如果想,那我就先同太常寺参议个三天三夜,招翰林、礼部落个改制新法的阁子,再将三公补齐了,把这新法通过,薛轶具名落印,我再着发皇榜奉告天下男人之间皆可结婚,然后你爹返来,我提点贤王携宗亲厚礼去提亲,十里红绣、江山为聘把你娶进宫来,此后你就管坐着陪我就是……如许好不好?”
温彦之用薄巾搓揉着齐昱的发梢,小声却沉稳地说了两个字:“结婚。”
“……哦。”温彦之双眼腐败地看着他:“那你脱我衣服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