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 > 第96章 【我梦见你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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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彦之于他,并不但是个男宠,他也不要温彦之去担那骂名。

“臣,温熙之,叩拜跪呈。”

他感觉本身没跟着病下都算个异事。

齐昱:“……?”

乌石池子里头悬铺了上好的枕木,内里温水热烫,乌石只往衣屏这边暴露一段,墨色中雕出云藤斑纹,一向延长到衣屏跟前两步才止。齐昱正立在屏前宽衣,原觉得温彦之正跟在他背面做一样的事,还想俄然扭头去将光溜溜的温彦之羞一羞,岂知回过甚却见那白痴衣裳还穿得好好的,人正蹲在乌石池子边上,白嫩手指伸出一只,正要猎奇地去碰那池壁。

温彦之舔了舔唇,憋着声越说越弱:“我……我只同你……”

温彦之要的一瓦遮头四时安稳,不是没有体例。

齐昱顿时哭笑不得,心想这二人用饭睡觉靠近之事,竟叫这白痴说得像幼时学监里相好的同窗互去家中作客似的。

“真的?”温彦之一瞬欣喜,只觉本日齐昱不但承诺了随他回小院儿住,还领他见了太后誉王,此时竟还在从不松口的床.笫之事上让给他一步,果然是真疼他的!

温彦之乖顺地点了点头,由着他手指在额间发际轻抚,那暖意点点星星,没过一会儿,他也生出些困意,终究枕着齐昱右臂就睡了畴昔。

中夜漏尽,朝阳再升,翌日寅时的晨钟还未打响,齐昱已从卧榻中展开眼睛,入目便是温彦之沉寂的睡颜,垂睫抿唇,神态宁静,斑斓好似佛堂里玉皇宝座下的童生。

温彦之内心大义凛然,感觉本身为君分忧很懂事。

“甚么?”齐昱扭头去看他。

温彦之用薄巾搓揉着齐昱的发梢,小声却沉稳地说了两个字:“结婚。”

这欢乐堆叠得太满,他打动得将近说不出话来,捧着齐昱的脸就重重地亲了一下:“好!我来!”

温彦之冷静给他擦着头发,好似还真一边听他说一边考虑着,末端,想了会儿,庄严地摇点头。

“那是哪种?”齐昱吊着眼梢看他,“莫非你还想把我折腾回温府去给你买菜洗衣烧水做饭服侍你爹娘替你捶背捏腿生孩子?”

这一句让步得安静如水,落到齐昱耳朵里却像滚落了针毡,扎得他一腔都疼――想温彦之一族世家公子,状元入朝,南巡治水,一腹的才调,一身的风骨,此后若经常出入在宫中,迟早会被故意人指着脊梁说是奸佞,到时候满朝群情,天下诽毁,不但是他本身,就连温家百年申明也要跟着崩塌。

温彦之心性木楞,何尝开得起这打趣,一时觉得齐昱是讲真的,水波阑珊的双眼顷刻望进齐昱眸中,当真地吃紧否定:“绝无此事!”

温彦之被折腾到手足都快脱了力,只由齐昱兜头罩上广大的寝衣抱起来,埋首在他半湿的乌发颈间磨蹭,沉了情意要赖着国君相靠近,暗道只一夜是非,总不能就祸国殃民了罢。

齐昱紧皱起眉头,立时换脱手指将温彦之拉住更往下摁,二人间水波起开一荡,怀中人沉沉闷哼一声,颤抖的尾音被齐昱一口接入唇舌中,深深缠吻起来。

齐昱低头在他眉心悄悄印下一吻,沉邃了目光凝睇他半晌,转眼看向床帐轻纱外宫殿雕梁画栋,昏黄烛火,一时白日道道奏章从贰心底一一掠过。

轻叹口气,齐昱捧起怀里的人的脸,珍惜地亲了亲:“我知你说的结婚不是风景嫁娶,而是一瓦盖头,四时安稳,此生此世都在一处。你不肯我一小我守着皇宫,我也不肯你一小我受着痛苦,此事我有计算,你先别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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