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令堂佛经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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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默表情不太爽,此次来承平村是特地给李素报歉的。
“我不灵醒,我爹灵醒,他早想到了,这几日没脱手,是筹算让程家先在长安城里立个威再说。”
程处默笑道:“是个从六品的奉议郎,姓孙,没事在尚书省里瞎逛逛,啥事都做不了主的散官,他家婆姨之前曾在长安的芙蓉园中秋会上与我老娘熟谙,倒也挺会凑趣,一来二去,老娘感觉她是个聪明人儿,因而常邀她来府上作伴唠些闲话,佛经就是她给老娘的……”
“你家这阵子横扫长安,鬼见鬼愁,有思疑的工具么?”李素问到正题。
事情分化为两件事,一是查泉源,二是长安县衙有人逼供赵掌柜,活字印刷术秘方外泄。
泉源自有程家去劳累,至于秘方外泄的事……
东阳满含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信!说实话!”
东阳楞了一下,接着噗嗤笑出了声。
“不客观……”李素叹道:“算了,你比来能够熬夜看书了,眼有点瞎……你莫非没发明我的脸上刻着‘不利’俩字吗?并且刻的这俩字还是飞白体……”
李素表情不太好,不管多庞大的事,实在最后亏损的毕竟是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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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俏脸一红,很快扭过甚去,憋着笑扔下一个字:“丑。”
程处默不答,嘿~◇,嘿直笑。
“到底如何了?”东阳走近了才发明李素神采不大好,白里泛着青,不由体贴肠问道。
说完后二人一楞,然后相视而笑。
“大老远就闻声你鬼哭狼嚎的,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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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字印刷术是他目前独一的支出来源,现在店砸了,秘方外泄了,掌柜也蹲大牢了,一件本来很高贵,为大唐知识分子办事的功德,现在变得如此恶心。
左算右算,还是亏了,这笔帐填不平,哪怕程家现在把背后那人揪出来挫骨扬灰,亏的还是李素。
程处默敏捷接话,和李素异口同声:“比如我娘(令堂)要印的那本佛经,究竟是谁给她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