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红利呢。确切赚了很多，这三年你没在家，以是红利一向存在老夫这里，原筹算便分给你的……”看着李素忐忑的神采，程咬金轻视地瞥了他一眼，道：“放心，老夫再混帐，也不至于占你一个长辈后生的便宜，这点脸面还是要的，小子你这一脸被盗匪围住的神采很欠抽，看在本日为你拂尘的份上，老夫临时饶你一次，下次再在老夫面前摆出这副怂样，定抽得连你爹都不熟谙。”
“对了，我没钱了，刚才健忘给本身拿钱，夫人把库房翻开，为夫取两个银饼出来……”
程咬金挠挠头，道：“这类破事老夫那里清楚？归去问问你婶娘，大略三四万贯吧，毕竟每年还要从红利里扣除一部分，将烈酒买卖放开到关中各州府，买卖扩大也需求钱的，老夫便没打号召，直接从你红利里扣掉了。”
银饼送进自家库房，李素亲身给库房上了一把又一把锁，快意钥匙拔出来，塞进许明珠的手里。
“碰到给咱家送礼的高朋，定要待若上宾，使其宾至如归，教人流连忘返，送了一次情不自禁还想送第二次。”
许明珠攥紧了钥匙，两手背到身后用力点头：“……不给，夫君说过，只进不出。”
有了这笔钱，李家的经济危急总算减缓了，李素表情终究好了一些，如果没被人打劫的话，现在的表情想必如同窜天猴一样飞起。
李素笑道：“买卖做得越大，投入也越大，这点端方小子还是懂的，这三年小子远在西域，多谢程伯伯独力支撑了。”
深深吸了几口气，李素不断提示本身，要沉着，要睿智，要淡定，毕竟这里不是本身的主场，再说……他也打不过这个地痞。
…………
“程伯伯，不知这三年积累的红利，小子能分多少？”李素喜滋滋隧道。
“啊？这……”李素脸上的笑容顿敛，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是，宾至如归！”
这个年代的人，终归都是有廉耻的……吧？不会都像程老地痞一样……吧？
实在很憋屈啊，年节给长辈贡献是应当的，是长辈的礼数，虽说长辈没个长辈模样，干出主动索礼扣费这么不要脸的事，长辈胸怀宽广，不与他计算便罢了，但是……腐败和中元也给你送礼，是不是过分度了点？老地痞就没感觉那里不对劲吗？
幸亏这位侯爷名下另有一点财产，不至于真被逼到穷途末路上，不然李素也不成能悠哉坐在程家前堂里，现在应当呈现某座不着名的荒山古道边，领着刚收的百名老兵干那剪径劫夺的无本买卖了。
李素大喜，仓猝躬身应是。可算处理一个大费事了，老地痞还算天良未泯，犹存一丝人道，现在再看他的模样，感觉分外闪亮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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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程咬金固然混帐，根基的贸易品德底线还是有的，独吞合股人红利的事大略干不出来，当然。也不否定因为合股人是李素，若换了个诚恳巴交长着一脸“快来欺负我呀”的生瓜怂蛋子，老地痞说不定就真脱手独吞了，不但独吞，说不定连酿酒秘方都得被他掏个洁净。
李素：“…………”
“程伯伯的意义是……”李素谨慎翼翼地问道。
程咬金不慌不忙瞥他一眼，悠悠道：“人不来呢，老夫也就谅解你了，毕竟这三年你远在千里以外，不过呢，每年年节贡献，老夫便代你收了，未几很多恰好扣你五千贯，情当每年过年，上元，腐败，端五，中元，中秋等等你都给了老夫贡献了，嗯，不拖不欠，银货两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