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眼下这个时候,百姓不肯也没体例了,必须・・・・・・・”
“不至于敢乱来吧,我们也不是软柿子那么好捏的,谁家在朝中没有点干系啊?”
李玄道不信,他已经传闻了,秦琅派人向河北诸州的士族豪强们传话,让他们各家来幽州共商大事。
“都甚么时候了,你们还只想着吃呢。”秦琅笑道。
“你不要拿些大话压百姓,这义仓粮是动不得的,是百姓最后的拯救粮,大师平时你一斗我两升的存出来的粮,现在强行征用,那朝廷官府的行动跟强盗有甚么辨别?我秦琅开了这个头,那今后还不得脊梁骨都要被戳断?”
这些各地赶来的各家代表,都感觉秦琅是要向他们分摊开捐,因而过来后,都主动的带来了一笔轻货。
“都督,你们另有表情在这里喝酒烤肉做乐?”
“三郎,东西都筹办好了,开烤吧!”
秦琅看中了私运的暴利,但他不筹算跟王君廓一样私运。
“北燕州这块处所不错啊,扼守紧急,既在长城军都关以外,可又还在外长城以内,处于表里两长城之间,一面燕山一面太行,兵家必争之地。”
李玄道夹着一叠公文上来,看到这场面,不由的面色乌青。
此中另有很多河东的家属也接到了聘请,但因他们不是在秦琅治下,以是便只要部分人卖面子派了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