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镇国公主GL > 第200章 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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畴昔数月我一向以住在宫中,出入不便为遁词,直言拒了很多亲戚的聘请,现在人一住出来,名札投牒便纷涌而至,堆满了书房的案台。

两名宫人将提篮递上,我伸头一望,便知是本年岭南新培植的千年枣,阿欢得的这已是第二批了,早几日我这里已得了几大篓,倒比客岁外藩贡得的更好,不知她如何又想起给我送这个――不过只如果她送的,哪怕是个烂枣,我也一样喜好。

我才翻文牍,不见阿欢的笔墨,恰是悒悒不乐,传闻她派了人来问,方觉心复镇静,命人叫进,立时便见她殿中女官薛真引两名宫人出去,二人身上皆穿青衣,手持莲花提篮,婷婷袅袅行过礼,薛真便呈上名牒礼单。我一看便知是阿欢亲手所写,将她的名字几次看了一眼,笑问道:“阿嫂可还好么?上回见大郎似有些不思饮食,现在可好了?”

他将“公主家令”四个字咬得极重,似唯恐我不知他的忠心,我现在倒也晓得他的心机,不过是初度见面,想探探我的心智,倘若我是那不知世事任人欺瞒的人物,或是家中驸马聪敏强势,只怕他就不是这时的表示了,现在他肯将“公主家令”这四字说出来,想是已认了我这府主――却不知这份忠心能有几分,又能保持到几时?

我喜滋滋地命人将阿欢的礼品收好,本身收了那两篮波斯枣,但觉心中愉悦,连那古板的文牍也变得扎眼起来,略坐着措置一回,不知不觉已过午后,用了饭便见冯世良在门口探头探脑,那张老脸看着甚是难过,叫出去问话,他却又将方才派出去的两个小宦官召出去,才向我说:“回娘子的话,派去思恭坊的人瞥见驸马现住坊北三街最东处,同住着除了那朱老妪,另有她女儿朱妙儿。”

我一时没回过神,还道:“那你们请他返来了么?”话一出口,就见冯世良的面色变得极其古怪,靠近一步,抬高声音,吞吞吐吐隧道:“那朱妙儿…是驸马的外室。”

冯世良看了那两个小的一眼,此中一个便在地上顿首道:“小人们也怕是看错了,以是特地在四周探听了一圈,那一条街上好几家妇人皆畜养乐伎,号为母女,实在都是娼家。某等也问过邻舍,说驸马在那已住了数月了,偶然三日一至,偶然五日一至,开初迟留不过一夜,厥后也有留两三日的,比来旬日却一向在朱家起居,驸马去时,随身常常只三两苍头,穿青、白衣,不欲人知,但因别人物姣美,脱手又风雅,以是邻舍人都记得逼真,不会认错,小人等也探听过那朱妙儿了,她假母是洛中左教坊造册的乐伎,因大哥体衰,特免了番役,养有三女,朱妙儿居长,年可十五六,未得亲见,只听邻居说甚是白净,唱得好肉声。”

这小儿办事倒甚全面,话也说得清楚,我拿眼去看冯世良,冯世良立即便躬身上前,低声道:“老奴带人去,将那朱家一家拿了,送到洛阳县馆处罚?”

我在天癸这事上一贯安康,心内不免笑阿欢多虑,只是却不过她如许盛情,到底出门叫人这几日随时备好波斯枣、羊汤等物,提示我,再返来时又将她给的礼单细心看了一遍,都是甚么银香囊、驱蚊香丸、苏合香、眼药瓶子、戴胜、当归、刺蜜,各色麻、棉、绢、绸,以及各色滕纸、松皮纸笺等日用之物,另有一副插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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