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问,要如何问?难不成问一句‘女人除了琵琶,能吹箫否’?”
他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想要摸一下素素女人的手都不可。
“嗯?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太子初来乍到,就是要把素素女人给办了呀。
“若能借机留在太子身边,服侍太子又有何妨?”
参军中带出来的领导天然就是方才被净身的程友杰。
“哟,有点儿意义。”
“不知女人名讳?”李怀安问道。
“天机阁为求证道,你我都要有所捐躯。我看本日就是一次机遇。”
“就是,程将军莫非又有了新欢?”
身边的青衣女人忍不住了,痛斥道。
“太子?他就是太子?”绿衣女人眼睛一亮,“来得恰好!太子恶名已传遍新唐,本日恰好杀了他,为民除害。”
李怀安也不回绝,来了云州城干了这么多功德,若不荒淫一回,纨绔人设都立不起来了!
李怀安已经寻声上楼,在三楼的过道上见到了弹琵琶的白衣女人。
白素素还在考虑,李怀安已是笑盈盈把对方拦腰抱起。
“哦哦,琵琶声。”程友杰连连点头,不敢辩驳。
“素素女人是艺伎?”
“若不杀他,他本日包场,难不成还要姐姐去服侍他?”
李怀安耳朵尖,一听琵琶声就看向楼上:“是谁在弹?”
“嗯。”
这素素女人肉嘟嘟的,也是个利落人啊。
“好个不知礼的登徒子!哪有你这么问的?”
见了李怀安,当即就有两个女人上来,娇滴滴地喊着:“公子面熟,不是本地人吧?”
说完,白衣女人十指连弹,琵琶声响。
程友杰拿出了一包金子,放在女人的手心,然后抽出了一把刀,再问:“不管是谁,今儿若不给我程友杰面子,老子这把刀就留给他!”
“姐姐!”
“能让程友杰卑躬屈膝之人,全部云州城便只要那位来自长安的太子殿下了。”
说话间,一双小手便已伸进了李怀安衣服内,一人往上,一人往下,伎俩谙练得很。
“太子言重了,只要太子信守承诺,婚书与否又有何干?我信太子。”
“卖身否?”
“明人不说暗话,女人早就晓得了我的身份,我天然也不会藏着掖着。女人如果不信,我可写一纸婚书。”
本身在天机阁也能获得重用。
“程将军,您这些天去了哪儿?mm想你都夜不能寐了。”
程友杰冷声道:“本日包场,一炷香内,把统统人都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