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戟对上他的视野,浑身肃杀之气,谢闻灼不为所动对上他的眼,唇角还是是旁人见惯了的暖和笑意,但周身的气势竟然一点都没被压下去。
燕稷对此固然已经习觉得常,但看到还是有点小羞怯,眼睛不自发闪一下。谢闻灼将书翻到昨日的一页,半晌,略微沙哑的声音就在一片喧闹中响了起来。
半醒半睡中,他感遭到身边人轻手重脚下了榻,灯火燃烧,一片暗色中,燕稷睡意更浓几分,朦昏黄胧听到有人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陛下,有些事情,或许不是没有产生过,而是你忘了。”
入夜。
这声音隐在风里,很快便散去了。
谢闻灼回身在燕稷身后站定,见状眼神暗了暗,伸手将边上傅知怀的情诗拿出来一封,扬手,薄薄的信笺便非常刚巧的盖在了玉佩上面。
燕稷一愣。
“天宁二十六年,六月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