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祎自发下|身紧得发痛,擒住鲛人两条胳膊,两腕交叉抬起按在他头顶的礁石上,凶恶地吮吸住了鲛人胸|前的挺翘两点,发硬的某处抵在他一样鼓起的鳞层上。鲛人仰起脖颈,吸了一口气,潮湿的爪子从水里伸出来,挽住男人光裸的后背。
燕文祎敲道:“你也曾如许盘在礁石上,吸引过路的海上旅人,然后把他们吃掉?”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军队的统帅、智囊不晓芜国西部的非常气候,一到火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扼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唔……”靳雨青指甲扒在燕文祎背后的胡蝶骨上,点了点头表示顺服,本身翻开鳞层,暴露下端隐蔽的肉粉色裂缝。他感遭到那狭隙被手指撑开,两根手指深切浅出地摸索了几次,冰冷的海水一浪一浪地灌入,随即一个热得不像话的物件翻江倒海似的闯出去。
大海是鲛人的母巢,他在水里游得极快,似一道自在的蓝色闪电。
“嗯,被你打了一顿,饿了两天,说情愿跟临风分开。”燕文祎刚敲完,就感到腰上被一片光滑水草缠住,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尾暗红色的大鳍。
燕文祎四下环顾过车厢里的安排,俄然笑了一声,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这车内极其宽广,全数由软绵温馨的狐毛铺就,当中一个漆木案几,安排着小巧铜香炉,合几碟生果点心,靠手中间还累着一沓书册。袅袅微香蒸进鼻息中,让人表情舒缓,想是内里添了很多令人宁神的香料。
“……那条小红鱼情愿?”
燕文祎的眼神刹时沉凝,皎月一洒,眼底似沉淀着沉沉的海沙。看着对方仰起脖颈享用海风的舒畅神采,胸膛洒了层荧粉普通向下贱泻而去,他有些明白为甚么人们都叫腹表里斜肌为“人鱼线”,它的确收拢着无可对比的性|感曲线,欲隐欲现。
“……不、不错”燕文祎敲道,眼角微抽。
“……”靳雨青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劲。
靳雨青腰部以下快速摆动着,流线型的尾巴扒开海水,一下子就游出去好远。一单身边的小鲛看他游的吃力,蹼爪抓住他腿向前一推,燕文祎毫无防备地冲了出去,撞进前面蓝尾大鲛的怀里。
天气渐渐黑下来以后,水天一色,俱是一望无垠的墨蓝。船夫们都嫌海上风大,留了人掌舵看船,剩下的都圈在舱里吵喧华闹地要开小锅炖肉吃。靳雨青跟着喝完一碗肉汤泡饭,转头就听不到燕文祎的声音了,顺着偷摸到船面,凑在鹄立在船尾的男人身边,细心嗅了嗅,闻到一股子药味,就抿起唇要去亲他。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出来。
“是吗?声音和海流会奉告你任何想晓得的事情,这对海底的我们来讲只是一种本能罢了。陆地上太吵,让鲛人的这类辨音服从大打扣头。”靳雨青与他并肩游着,俄然长鸣起来,几个委宛调子过后,从远处暗淡的海底簌簌亮起几点明光,以极快的速率向他们这边涌来。
“没有鱼尾,不要摸了!”
燕文祎“嘶”地一吸气,鲛人展开眼浑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松开手调转两人的位置,用广大尾鳍垫在燕文祎与礁石之间,两蹼端住他的胯,本身渐渐去撞。
“不喜好就不要吃,谨慎抱病。”靳雨青拿走鲛女献给燕文祎的生鱼肉,假装漫不经心俄然想起的口气,问道,“对了,临风呢,我仿佛在船上没有见到他,跟着马车走了陆路?”
直至近处,燕文祎才发明那是一群捧着几颗夜明珠的鲛人,一团团地将他们围在中间,有几个胆小的乃至凑上前来,尖挺的鼻梁在燕文祎身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