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鲛纷繁从躲藏的巢穴里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长鸣起来,高凹凸低的鸣音似合奏的音曲,但在燕文祎这小我族听来,还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感受。鲛人们看到鲛王搂着一名手脚生蹼的人类,就明白那是王心仪的工具,北涂皇室有异域胡人的血缘,虽几代下来高鼻阔目标特性早已融会了很多,但也甚是合适鲛人们的口味。
燕文祎却感觉好笑:“如何才气有你的气味?像狼豹一样舔一舔?或者撒尿圈地?”
燕文祎抱住他,顺着脊背渐渐抚|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说甚么时候出来就甚么时候。”
头鲛的决定普通很少有人反对,他们半懵半懂地体味了靳雨青的意义。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兴趣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集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宴会还没结束,靳雨青就带着燕文祎分开了海底,向着海船行进的方向追去。
内心一把野火被撩烧起来,燕文祎一口吮住他的耳背:“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干|你吗?你喜好船震?”
直至近处,燕文祎才发明那是一群捧着几颗夜明珠的鲛人,一团团地将他们围在中间,有几个胆小的乃至凑上前来,尖挺的鼻梁在燕文祎身上蹭来蹭去。
靳雨青虽是瞎,但还没傻,他四周一摸,低声问道:“你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样的癖好吧,他恋弟?”
海船起航。
靳雨青腰部以下快速摆动着,流线型的尾巴扒开海水,一下子就游出去好远。一单身边的小鲛看他游的吃力,蹼爪抓住他腿向前一推,燕文祎毫无防备地冲了出去,撞进前面蓝尾大鲛的怀里。
燕文祎被海水狠狠灌了一口,身子却被鲛人牵涉着一向往下潜去,他乃至思疑是靳雨青的气还没消透,用心要淹他这么一回。在他感觉本身真的要堵塞了的时候,一双软凉嘴唇又贴了上来,撬开他紧闭的牙关,渡送出去一片硬物,和着一丝模糊的铁锈味。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出来。
靠近绝顶时,燕文祎俄然停下,攀上来将他的嘴唇咬的殷红,听鲛人抱怨似的呻|吟两声,却慢悠悠地敲着:“喜好吗?奉告我该如何做,我不太懂鲛人的身材布局,怕弄疼了你。”
船尾只要他们俩,这回燕文祎不但没有回绝,还将他压在侧板边沿抚弄腰肉,捏着鲛人的下巴尽足地吻了个够,含着唇畔悄悄吮咬。
在鲛族里,“猎物”非常抢手的环境下,咬住他的脖子是对他宣誓主权的一种做法,这类咬脖子法不管是在争抢食品、还是争夺交|配工具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倘若另有人不平,能够当场打上一架来决定猎物的分派。靳雨青这一口,警告着族民们——燕文祎是他嘴里的东西,想要?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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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的锋利獠牙在男人的锁骨上留下猩红的陈迹,打上独属于本身的标记。
“哦,不但恋弟,还品德废弛!”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燕文祎笑了笑:“如许才气抛弃那些监督我的人,走陆路太没意义了,出海还能带你回家看看。”他望了望船下澎湃的海水,“从这里跳下去,一|夜回得来吗?”
燕文祎“嘶”地一吸气,鲛人展开眼浑沌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松开手调转两人的位置,用广大尾鳍垫在燕文祎与礁石之间,两蹼端住他的胯,本身渐渐去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