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岚悄悄刻画手炉上的斑纹:“我不反对,就看镇香使的愿不肯了。”
安岚垂下眼,看动手炉上的斑纹:“他如何说的?”
景大爷也跟着道:“不错,好好跟他说,要多少银子随他开价!”
“是。”鹿源又应了一声,只是却没有顿时走。
这话才落,吴兴就带着一脸古怪的神采出去道:“二爷,镇香使来了。”
鹿源将早备好的热茶奉上:“景二爷一向比及入夜才告别。”
安岚净面后,筹办上床时,侍女拿着一盒香膏出去:“源侍香让我给先生,这是他新调配的,擦手用,睡之前在手上涂一点,明日早上起来两手的肌肤会非常光滑。”
景大爷传闻后,顿时有些严峻地问:“这事要不要跟老太太说一声?虽说是假的,但咱如何也要弄得像真的一样,不然如何乱来那般南疆人!”
安岚又抬起眼,看着他,神采淡淡。
中午,景府就收到镇香使将前来拜访的动静,景仲被这动静砸得有些愣住。他没想到这般轻易就说动了安先生和镇香使,不,实在连说都没有说,他昨儿只不过上去等了一天罢了,最后连安先生的面都没见着。
鹿源立在一旁,轻声轻语隧道:“就是好言安抚了几句,不过景二爷对景公签下的文书非常担忧,走之前,但愿先生能给句话,好断了南疆那边的心机。”
鹿源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先生的手如何了?”
鹿源垂下眼,面上似有隐怒,却含着不露,缓缓施礼:“夜深了,先生安息吧。”
“是,景二爷告别的时候,还提出想见一见镇香使,只是当时镇香使未在殿内。”
翌日,白焰就被奉告景府那边的意义,又传闻安岚并不反对,由他做主后,便没有多考虑,点头应下了。
鹿源道:“天然是有的,已经让人送到姐姐屋里了,先生身边的几位姐姐都有。”
昨儿返来的时候,他还为此焦炙不已,却不想本日事情竟有如此大的窜改!
“以是我们得跟他渐渐筹议,看如何既将南疆人挡归去,还能把这个位置让出来。”景仲说着就微微眯了眯眼,一副老谋深算的神采,“毕竟,他现在是天枢殿的镇香使了,再管府里的事,也分歧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