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婆子咬了咬牙,想起本身两次三番是以受辱,内心更将曹氏母女记恨上了。
“祖母不骗我?”谢停云将信将疑。
魏婆子回到家中,一进门就嚷着叫媳妇儿给她筹热水泡脚,趁着儿媳妇跪在跟前服侍她洗脚的工夫,又是好一通作。
祖母因担忧他的身材,以是并没有在他屋里放通房丫环。曾有两个企图诱了他行那男女之事的丫头,都被祖母打杀了,因此他跟前的丫环,悉数姿色平平,性子也多数诚恳慎重,中规中矩,并不活泼聪明。他所能打仗的女人家有限,因此一见爽落又温和的亦珍,便将她仿佛周身裹了一层金边儿似的模样,深深记在了内心,夙寐难忘。
魏婆子哪敢说个“不”字?自是谄笑着朝丫环婆子见礼道:“这是天然,这是天然。”
魏婆子心中有了计算,早晨便睡得极香,梦中几度笑出声来。次晨醒来,魏婆子由媳妇儿服侍着穿衣洗漱,吃过早餐,少不得对着儿媳妇一顿指桑骂槐,见日上三竿,这才穿戴整齐,拧着老腰出门去了。
请魏婆子来的得力婆子对魏婆子道:“魏婆稍待,我去去就回。”
可他到底忘了,这不过是他一厢甘心罢了,谁情愿给一个病鬼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