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明瑜沐浴完,又一块用了早膳,不过是两碗稀饭再加一碟小菜,青瑶和明瑜都没感觉如何,倒是红叶忿忿不平,怪皇上太刻薄。
皇后似看破她的心机,又笑道:“现在晓得我不好惹了?”
青瑶已完整说不出话来,头一回在皇后跟前感觉本身老练得跟痴人一样,亏她还自作聪明的跟皇后作对,皇后如此深的城府,她那里是皇后的敌手!
青瑶不断念的问:“此次被打到冷宫,你可有未卜先知?”
青瑶很不甘心,可惜这里只要三小我,她们主仆一条心底子没有她的话语权,再说红叶搬到她屋里,她总不能跟红叶挤一张床吧,好歹这里有个榻,通风也不错,青瑶不承诺也只能承诺了。
青瑶冲红叶哼哼道:“吝啬鬼,下回别求我。”就要往外走,却被明瑜喊住。
红叶乐得安逸,也不再想着节流,干脆再给皇后烧一桶热水去。
岂止不好惹,皇后若真要对于她,她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就仿佛脱光了站在皇后跟前,半点奥妙都没有。
皇后得不到青瑶的回应,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担忧之余,只能下床看个究竟,转过屏风,就看到如许的一幕,青瑶坐在水里,香肩露在内里,精美的锁骨下露着性感的沟壑,模糊能看到乌黑的山岳,水面上浮着花瓣,水下的*若隐若现,让这一幕显得更加的活色生香。
青瑶走畴昔,明瑜采了一朵别在她鬓间,含笑和了一首,“东风十里杏花开,见有才子踏香来,人比花娇花无色,花在人前亦黯然。”
青瑶虽好气,倒也没跟她斤斤计算,只想归去洗一下再好好睡一觉,趴在床边睡了半宿滋味可不好受,只觉腰疼脖子酸。
青瑶不过顺嘴说了一句阿谀话,那里想到至心还是冒充了,自从进了这冷宫,她和皇后的干系仿佛一下和缓了很多,在皇后的跟前,实在难以一向冷颜相对,幸亏红叶及时呈现帮她解了围。
红叶这才晓得轻重,“奴婢再也不敢了。”
公然皇后脸上没有半点惊奇之色,还笑道:“你终究肯跟我说实话了。”
虽说都被贬到冷宫,报酬还是有些差别的,明瑜毕竟是皇后,还是在位的皇后,所住屋子虽比不上坤宁宫,陈列倒是一应俱全,只粗陋粗糙些,除了一张大床,隔个屏风,还支了个榻,而青瑶屋里就几样家具,勉强住人罢了,当然红叶住得就更惨痛了,院子角落的小屋里,地上铺着稻草,上面扔张席子,就当床用了,现在恰是盛暑气候,除了皇后寒体不怕热,青瑶和红叶都热得不轻,红叶还睡在那稻草席上,的确就是酷刑,如果直接睡地上,地上硬,又接地气,身子一样受不了,现在皇后让青瑶睡她屋里,红叶便可睡到青瑶本来的房间,红叶先欢天喜地的谢了恩,青瑶才反应过来,谁要跟皇后住一屋!
明瑜笑,“能得你这句话但是不易,但是出自至心?”
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还是皇后说:“但是顾忌我才感觉不安闲?你洗吧,我出去走一走。”
两人对视一眼,竟都比不自发的撇开脸,皇后想的是不怪皇上好美色,如此香艳的一幕就算是女人看到了都感觉脸红,而青瑶想的竟是宫中磨镜之事,即便两个女人在一起也没那么纯粹,特别宛翎亲了她以后,让她在女人跟前总感觉有几分不天然。
青瑶褪了衣衫埋进水里时,才发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她差点忘了皇后还在屋里,只跟她隔了一个屏风!就是她做甚么皇后都能听获得,皇后虽一向没说话,青瑶还是感觉如许的氛围诡异极了,埋在水里一动不敢动。
见皇后胸有成竹的模样,青瑶不由想起她药里被人脱手脚的事,俄然有些不肯定皇后是否晓得这件事,几近是脱口而出,“你一向吃的药里有一味赤参,是味虎狼药,耐久服用很伤身子,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