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顿时来了兴趣,面前这个小丫头,自从进宫后看到他一向都是躲躲闪闪,可贵本日如此主动,他是有过承诺不宠幸她,不过如果她主动相邀,倒不怪他食言,起家牵起青瑶的手,别有深意道:“朕还真想喝一杯爱妃亲手泡的茶,可别让朕绝望才好。”
毕竟是长公主,怎能随便让人论是非,皇上没见怪,统统人这才放下心来,想到皇上可贵来长春宫,必然是看宁妃娘娘,只陪着天子谈笑了一会儿就纷繁找借口告别。有识时务的,必然有不识时务的,曹朱紫已有几个月未曾见过皇上,可贵机遇,愣是坐在椅子上没解缆,才不管别人向她使得眼刀子。
宁妃见他光盯着庄容华却不说话,不由得出言提示,“皇上?”
曹朱紫看着庄容华像个狐狸精似的三言两语就把皇上勾引走了,气得直顿脚,再看宁妃仿佛没事人一样坐那喝茶,便道:“长春宫没茶吗,就非要去瑶台宫喝?”见宁妃还是不作声,直接道,“娘娘!方青瑶当着您的面把皇上抢走了,您都不活力的吗?”
皇上一击掌道:“朕也传闻了,这个景阳也太混闹了,也幸亏是徐长卿是好性子,不然怎受得了她。”虽说是说景阳的不是,话里却毫无指责之意。
世人先是一愣,然后宁妃带头,都笑得喘不过气来。
“爱妃们在说甚么,这么热烈?”话音刚落,一袭明黄便跨进屋来。
孙良媛飘来一句,“mm就不要替公主操心了,公主出嫁后但是住公主府。”
皇后禁足,贵妃称病,安妃宁妃协理后宫,安妃是个沉闷性子,不及宁妃活脱,宁妃又喜热烈,之前到坤宁宫存候的妃嫔们又到宁妃的长春宫点卯。
曹朱紫被她呛得无话可说,灰溜溜的分开长春宫,找人嚼舌头去了。
皇上看着一脸娇羞的可儿儿,心头炽热。
皇上微愣,这便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吧,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获得,自从把皇后禁足,曾承诺皇后的事便不想再理,不过他曾承诺过庄容华在她十六岁生辰之前不会宠幸她,以是才一向没召见,这会儿俄然看到,又是如许的场景,便有些心痒难耐,但是又拉不下脸面,毕竟他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岂能失期于一个女人?
统统人都起家拜见皇上。
皇上道:“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皇上沉吟不语。
第二日一早,青瑶传闻乐平长公主得了太后的懿旨进坤宁宫看望皇后娘娘,不过只半晌又出来了,下中午候徐国公的嫡长孙徐长卿奉旨入宫,徐长卿就是即将跟乐平结婚的驸马,乐平倒是不拘末节,直接在明阳宫访问了他,据明阳宫传出的话,那徐驸马当真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并且在公主跟前不卑不亢,举止甚是萧洒,不但在宫人们之间传播,连常日里无聊的嫔妃也在会商这件事。
还没入夜,皇上宠幸庄容华的动静便传遍皇宫,红叶拿饭时听到小寺人群情此事,踌躇着要不要奉告皇后娘娘。
皇上这才认识到失态,难堪的干咳一声,道:“景阳不几日就要出嫁,朕来瞧瞧筹办得如何。”
青瑶立在一旁,怎听不出皇上对明瑜的嫌弃?正如景阳所说,明瑜不成能放下身材去逢迎皇上,若不是为了她,明瑜连碰都不会让皇上碰,那里还轮到他嫌弃,明瑜但是甘愿弄坏身子也不肯侍寝的烈性女子!明瑜现在怀了身子,如果被关在坤宁宫不闻不问,别说孩子不保,只怕性命都堪忧,景阳尚且为了明瑜勉强责备,何况是她!
宁妃回道:“此前皇后娘娘都已筹办安妥,只不过……”宁妃欲言又止起来。
皇上大步走到主坐,宁妃赶紧起家让座,本身鄙人首做了,皇上笑道:“如何朕来了,都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