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岂受她如此低劣的教唆,看着她嘲笑,“其别人都走了,mm为何坐到现在?”
皇上又踌躇起来,毕竟事关嫡子,岂不是前功尽弃?只是一想到明瑜的态度,就不免气恼,这宫里哪个女人不对他曲意阿谀,唯独明瑜冷得像木头一样,房事上实在无趣,之前对她另有几分兴趣,现在心反倒淡了,自从秦婕妤又添了个皇子后,他对嫡子也没那么热中了,冷冷道:“朕瞧她这病是好不了了,由着她去吧。”
还没入夜,皇上宠幸庄容华的动静便传遍皇宫,红叶拿饭时听到小寺人群情此事,踌躇着要不要奉告皇后娘娘。
青瑶害臊的低下头。
“我传闻徐驸马进宫后,长公主就一向刁难他,文的不成,就来武的,公主拿着剑把驸马追得满院子跑。”蒋贵嫔说得风趣,把统统人都逗笑了。
宁妃回道:“此前皇后娘娘都已筹办安妥,只不过……”宁妃欲言又止起来。
皇上这才认识到失态,难堪的干咳一声,道:“景阳不几日就要出嫁,朕来瞧瞧筹办得如何。”
曹朱紫被她呛得无话可说,灰溜溜的分开长春宫,找人嚼舌头去了。
第二日一早,青瑶传闻乐平长公主得了太后的懿旨进坤宁宫看望皇后娘娘,不过只半晌又出来了,下中午候徐国公的嫡长孙徐长卿奉旨入宫,徐长卿就是即将跟乐平结婚的驸马,乐平倒是不拘末节,直接在明阳宫访问了他,据明阳宫传出的话,那徐驸马当真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并且在公主跟前不卑不亢,举止甚是萧洒,不但在宫人们之间传播,连常日里无聊的嫔妃也在会商这件事。
青瑶拿帕子的手不由得捏紧了,这才回过身来,朝皇上浅浅一笑。
青瑶随众弯了弯唇角。
皇上一击掌道:“朕也传闻了,这个景阳也太混闹了,也幸亏是徐长卿是好性子,不然怎受得了她。”虽说是说景阳的不是,话里却毫无指责之意。
皇上看着一脸娇羞的可儿儿,心头炽热。
青瑶实在佩服她的胆量,果然是无知者恐惧,走到她身侧时,脚步微顿,看了她一眼,这才往门口走去,不过已落了后,被皇上叫住,“容华留一下。”
而青瑶的心倒是凉的,骨子里透着寒意。
这里宁妃为首,天然她回话,“臣妾们正在说长公主和徐驸马的趣事。”
世人先是一愣,然后宁妃带头,都笑得喘不过气来。
皇上大步走到主坐,宁妃赶紧起家让座,本身鄙人首做了,皇上笑道:“如何朕来了,都拘起来了?”
青瑶没笑,还替景阳感觉哀思,景阳前脚见了明瑜,后脚徐长卿就进宫,说不定就是互换前提,景阳对明瑜一往情深,却要嫁给旁人,这此中滋味恐怕只要她还能体味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