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正无聊的打络子打发时候,就听宫人报皇后娘娘驾到,心中一喜,就要出去相迎,文竹忙拦住她,道:“这几日小主都称病不去坤宁宫,皇后娘娘这番怕是探病来了,您这个模样哪像个抱病的人?”
明瑜也感觉过分了些,不过她实在偶然义对弈,只道:“许是精力不济,倒不是用心让棋。”
文竹道:“一早就送走了,这会儿只怕复书都要到了。”
皇后轻笑,这个瑶儿,脾气还很大,看来还是活力而不是抱病,叮咛:“你们在内里守着,本宫出来看她。”
景阳却不依,“三嫂,你这让棋的程度实在太普通了。”
青瑶这三天早想通了,她就是吃长公主的醋,不怪她多想,她返来后越揣摩越感觉长公主对明瑜不一样,单那手绘的纪行花了不知多少心机,若非特别在乎的人,怎会如此用心?另有长公主跟明瑜说话时的神情,密切极了,只要有明瑜在,长公主眼中就没有旁人了。女孩都心机细致,光凭着明瑜不过用手按了按太阳穴,长公主当即让人取来薄荷叶,放入香囊中,让明瑜放在身边,如果头疼了就闻一闻,的确心细如尘,青瑶自认是比不上,再说那长公主长得标致,还博学多识,她更是远远不如的,若如她是明瑜,只怕也会喜好长公主多一点。当然青瑶才不会将这些自惭形愧的话奉告明瑜,惹她讽刺,只说:“我那里活力,你要与她好便跟她好,与我何干?”
明瑜瞥见被子里的一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可贵青瑶另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走畴昔,在床边坐下,柔声道:“瑶儿,这里并无外人,你还不见我吗?”
宛翎也不过一时感慨,笑道:“总有机遇的,倒是mm还未侍寝已深受隆恩,如果哪日皇上宠幸了mm,只怕要超出贵妃去。”
景阳笑道:“只要三嫂不嫌我烦,我才不会无聊,我最喜好跟三嫂在一起,不若跟三嫂再对弈一局,昨儿我输得太惨,非赢返来不成。”
文竹奉上手札,道:“方府来信了,小主命奴婢送来。”
不过才一炷香的工夫就决出了胜负,明瑜大败。
景阳不是没看出明瑜的对付,只是作为皇后才一向保持着气度,放在之前明瑜从不会感觉她不耐烦,果然是分歧了。但是景阳又不甘心,她十岁时便在明瑜跟前,怎还抵不过一个才进宫半年的方青瑶?就算是她的侄女又如何样,还能及得上她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吗?
本来是方青瑶的侍女,明瑜竟对她的宫女都另眼相看。
青瑶对后宫女人争锋相对的事都是一听而过,只传闻乐平每日都去明瑜宫中,内心感觉闷得不可,人就更懒了,宛翎邀她去游园,她半点都不想动,只把文竹叫出去,问:“信送出去了吗?”
青瑶那里真病,不过是不想看到乐平长公主总往明瑜跟前凑罢了,不过文竹说得也有事理,还使了性子,躲到寝殿,对文竹道:“你去回了皇后娘娘,我病得不能见人,让她归去吧。”哼,凭甚么她来就要见,不见!
景阳如果还不知好歹,只怕真要遭她腻烦,便道:“三嫂身子一贯不好,是我让你劳累了,我就不打搅三嫂安息了。”
宛翎见到青瑶的家书甚是恋慕,悠悠道:“我爹娘和幺妹不晓得如何了。”
明瑜暴露歉意的笑,景阳也是一片美意陪着她,若不是内心挂着青瑶,跟她说谈笑笑倒也风趣,没有挽留景阳,含笑目送她分开。
待文竹走后,明瑜对景阳道:“景阳如果无甚要事也先归去吧。”
明瑜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却没逃过景阳的眼睛。
明瑜拆了信,淡淡道:“本宫传闻婉仪病了,严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