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侯小波的皮鞭之下,那些百姓又是纷繁睁着眼睛说瞎话,指证宦新晨,内容都是大同小异,不过就是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藏匿马匹之类的瞎话。连王大昭都看得出来他们在胡扯,故意想说几句公道话,但是瞥见周兴波那一脸的阴狠,话在嘴里滚了两圈,终究又是咽了下去。
张耕站在一张桌子上,厉声大喊:“乡亲们,周扒皮来了阳信,从本日起,阳信县再无宁日!鄙人是乐陵县张家宗子张耕,诸位也有很多是认得我的!周扒皮的税丁在阳信县是多么作为,大伙儿都看得清楚,不消鄙人多说!众位可知,乐陵县已经让周扒皮给糟蹋成甚么模样?”
阳信县衙门,隔着一条街,此时已经是人潮澎湃。
被他平生喝,只听得一片脚镣声响,那些百姓便是都齐齐的跪了下来,稀稀拉拉的喊道:“大人饶命……,大人,我们没有犯国法啊……,大人,小的已经三天没用饭了,您不幸不幸,给口饭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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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头鞭子一震,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的抽在一个百姓的后背上,大声道:“说,这宦大户,是不是跟你们有勾搭,让你们帮他藏匿马匹?”
一阵阵鞭子不竭的抽过来,衣衫破裂,鲜血不竭的涌出……
宦新晨不屑的哼了一声,只是嘲笑不语。
周兴波非常不满的瞟了侯小波一眼,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悄悄地哼了一声。
宦新晨还是点头:“无罪可认!”
这些百姓一阵乱喊,侯小波顿时便有些下不来台,他拉着脸喝道:“都给老子闭嘴,嚎甚么丧?”
以周兴波的能量,弄来几匹蒙古马还不是轻而易举,至于那些官银,极新极新的的,一看就晓得是府库内里刚拿出来的。本身一介商贾,去哪儿弄这类银子?
侯小波立即就是一颤抖,对于这位大人的手腕,他但是清清楚楚,阳信县城外树林中那十几具烧得脸孔全非的焦尸,就是他亲身带人埋下的。
“好,本官看你是不加棺材不落泪!”周兴波一声厉喝:“给我打,打到认罪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