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和尚飘身而来,也未拔剑,一掌拍向赵晰。赵晰腾身后跃,钢叉刺出,肥胖和尚似是早已推测,左掌持续跟进,见钢叉刺到,手掌一收,右腿踢中赵晰胸口。一口鲜血喷出,赵晰倒在地上,不断翻滚。
第二日,五人持续向九华山赶去,邻近铜陵县城又是夕阳西挂。还未进城,就听到路边的树林中传出打斗之声。这一起上不时可见一批批的武林人士南下,在这城外打斗倒也普通。五人不肯多管闲事,持续向前赶去。这时,却听女子的厉叫声传出,“放开我……”
柳晗烟怒道:“臭和尚,我与你拼了!”拔出梭标就要上前,王厚一把拉住她劝道,“忍一时风平浪静,烟儿不成打动。”
那一间房里,庄昭雪问道:“烟师妹,你睡着了吗?”“气都气死了,还能睡着?”庄昭雪笑道:“事情已颠末端,没事就好,可别真气坏了身子。不过,明天我们得了避毒随珠,倒真值得欢畅。”“那书白痴……不过,他今晚在那些臭和尚面前倒平静……”
柳朝晖叹道:“我爹常说江湖险恶,此番让我们来南京办事,也是历练我们,今晚我们才晓得山外有山,那瘦和尚只一招便打败了我们,武功只怕不比我爹弱。”
本来王厚见柳晗烟冲向胖大和尚,右掌悄悄拍出,恰是“相通四式”的第二式“舟去行不穷”,将胖大和尚推倒。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相通四式”向人进犯,也不知力道如何,见那和尚捂着耳朵,心中默念可别伤他太重。
王厚躺在床上也是浮想不已:“这相通四式发挥出来,我本没用多大力,却伤了胖和尚很重,看来还需多多练习,把握好力道。刘攽前辈当年创得此功法,实是能力无穷,令人佩服,只是他要我征帆天涯,蔓延道义,这道义又是甚么?像今晚四个和尚的言行,必定有违道义……那九色莲花到底是甚么模样……”思来想去,也不知何时进入梦境。
吃过晚餐,五人要了三间房,柳朝晖、赵晰住一间,庄昭雪、柳晗烟住一间,王厚独住一间。五人早早吹灯睡了,却又各自想着苦衷,难以入眠。
“他奶奶的,此次看另有哪个来救你。”一个胖大和尚右耳缠着布条,拎着长剑追了出来,眼看就要追上,却一把抛弃长剑,捂着左耳掉头往林中逃去,口中嚷着:“师兄,那人跟来了,快走、快走……”
柳晗烟猎奇地问道:“白鹿观?我很喜好白鹿,你们养了很多吗?”
“哎哟……”胖大和尚俄然身不由己连退数步,撞倒一张桌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头硌中桌沿,当即捂着耳朵,叫个不断。肥胖和尚一惊,却见四下并无别人,喝问:“宗浮,如何回事?”话音刚落,只感觉一阵大力推来,也是接连发展几步。
林子里的地上躺着三人。一人是赵晰,别的两人一个侧着身看不清边幅,另一个,王厚并不熟谙。此时,一个身着酱色道袍的女子跑向侧身倒地的那人,叫道:“张师兄!”
胖大和尚怒骂:“敢对老子不敬,小子你活到头了。”将年青道姑还是搂在怀里,长剑却劈脸盖脸砍向柳朝晖。
“谁?”另两个和尚吓得神采白,颤声问道,此中一个扑通跪下,对着窗外连连叩首,“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那边柳昭晖也是被胖大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当”的一声,钢叉被长剑挑飞,见势不妙,只好回身逃出树林。
“大师兄,那九色莲花我们必定得不到,不如回家去罢?”“那如何行,不管如何也要去见地见地,如何能半途而废?”两人堕入沉默。
好久,赵晰说道:“大师兄,我们太阳教在日照无人敢惹,是多么的风景,不想明天却被四个和尚欺负,害得烟师妹和雪师妹差点受辱,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