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世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事。柳朝晖一回身,也跟着追回林子。王厚一挺腰,双手伸开,拦住柳晗烟、庄昭雪:“你二人不要妄动,我来庇护你们。”柳晗烟一掌将他推得一个趔趄,与庄昭雪进了林子。
庄昭雪嗯了一声:“他不要三千两,只收了一千两,倒是风趣,我看他为你夹菜,看起来有些喜好你呢……只怕赵师兄会妒忌,嘻嘻……”柳晗烟啐道:“你就会胡说,我只把赵师兄当作哥哥。”“烟师妹,只怕由不得你,赵师兄但是很喜好你的。”“哎呀,雪师姐你烦不烦啊,睡觉……”
那一间房里,庄昭雪问道:“烟师妹,你睡着了吗?”“气都气死了,还能睡着?”庄昭雪笑道:“事情已颠末端,没事就好,可别真气坏了身子。不过,明天我们得了避毒随珠,倒真值得欢畅。”“那书白痴……不过,他今晚在那些臭和尚面前倒平静……”
“谁?”另两个和尚吓得神采白,颤声问道,此中一个扑通跪下,对着窗外连连叩首,“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他奶奶的,此次看另有哪个来救你。”一个胖大和尚右耳缠着布条,拎着长剑追了出来,眼看就要追上,却一把抛弃长剑,捂着左耳掉头往林中逃去,口中嚷着:“师兄,那人跟来了,快走、快走……”
本来王厚见柳晗烟冲向胖大和尚,右掌悄悄拍出,恰是“相通四式”的第二式“舟去行不穷”,将胖大和尚推倒。这还是他第一次用“相通四式”向人进犯,也不知力道如何,见那和尚捂着耳朵,心中默念可别伤他太重。
胖大和尚怒骂:“敢对老子不敬,小子你活到头了。”将年青道姑还是搂在怀里,长剑却劈脸盖脸砍向柳朝晖。
林子里的地上躺着三人。一人是赵晰,别的两人一个侧着身看不清边幅,另一个,王厚并不熟谙。此时,一个身着酱色道袍的女子跑向侧身倒地的那人,叫道:“张师兄!”
胖大和尚亲了一口怀里的道姑:“小美人,老子短长罢?”手一松,持剑追了出去。将近追上的时候,忽听一阵劲风扑来,跟着接连发展,这感受他过分熟谙,大呼一声回身折回,四人如惊弓之鸟,钻入树林消逝不见。
那边柳昭晖也是被胖大和尚逼得连连后退,“当”的一声,钢叉被长剑挑飞,见势不妙,只好回身逃出树林。
工夫不大,却见柳朝晖从林子中跳了出来,向这边叫道:“快逃,快逃!”三人看去,只见柳朝晖头狼藉,手里钢叉也不知丢在那里。
四个和尚见王厚长得文弱,并未放在内心,此时闻言,胖大和尚更是哈哈大笑:“还是这小子识相,小妞快过来陪老子欢愉。”
胖大和尚大吼一声:“不敢打就给老子滚……这两个小妞留下!”柳朝晖乌青着脸垂手呆立,赵晰则嘴角抽动,显是极其气愤。[? ([
赵晰则板着脸,冷冷地看着王厚,转头对柳晗烟道:“师妹,你、你要吃些,可别气坏了身子。”
此时,倒地的两人已被道袍女子扶起,二人都是被肥胖和尚踢中胸口,一时气味受阻,倒并无大碍。此中一人走了过来,此人年事稍长,二十七八岁的模样,方脸浓眉,眼睛却不大,向柳昭晖一抱拳:“多谢大侠拯救之恩!这是我师弟吴清山、小师妹周清竹,我叫张清陵,我们是庐山白鹿观的。”
胖大和尚的惨叫,吸引了世人的目光,王厚又是一式“舟去行不穷”攻向肥胖和尚,却不忍再下狠手,只是推开他。肥胖和尚见窗外并无动静,哪敢久留,忙教两人搀起胖大和尚,四人仓促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