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活力是甚么?
却没想到,来人是杜度。
海兰珠望着他,这个褚英的宗子,本来不尽风景之人,现在却也演变得这般沉稳,将那些锐气赫棱角都好好地给藏了起来。褚英身后,只怕他是敢怒不敢言,还得过着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的日子,才磨砺得如许油滑内敛了吧。
“要去一趟耀州,下午就走。”
天命十年三月二十二日,□□哈赤迁都沈阳,改名盛京。
皇太极翻了身,将她紧紧搂住,“本日不消去……”
海兰珠望动手中的玉坠,游移半晌,才喊住他道:“贝勒爷,这玉坠……还请你临时替我保管着,过段光阴我会再去找你拿返来的。你就临时先拿着,睹物思人也好。但是有一点,千万不要让旁人瞥见这玉坠,任是谁都好……至于来由,我现在不便利流露。”
“你还能够去陪我mm呀,今晚但是……”
“阿玛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我不晓得,这些话,他可曾与你言明过。”
她望着他的神采,却没有半分打趣的意义。
屋门外响起一阵叩门声,她满心高兴,想着许是他来了,忙不迭地去开门。
“不是为了这些……”他揉揉她的发丝,正色道:“我想晓得你内心的设法。”
“你既然晓得,为何还——”
第二日也是她醒得早,睁眼瞧见内里的日头,约莫是过了早朝的时候了,她赶紧推了推他,“醒醒,该去早朝了。”
“当然想!你做了汗王,科尔沁就再不消忍耐察哈尔部的打劫的。”
说着他又是一记吻落下来,这连续三个吻,真是堵得她喘不过气儿来。
她思忖了好久,才沉吟道:“那是你的位置,除了你,那个也坐不了。”
“我并非决计探听,也不是来诘责你的,只是……想物归原主罢了。”
她识相地杜口不言,安温馨静地坐着陪他喝茶。
杜度瞧了一眼她有些慌乱的神采,当即有所体味,答曰:“回四贝勒,是来偿还她当日遗落的物件。既然物归原主,小侄也告别了。”
海兰珠仓促地将那玉坠塞进他怀中,杜度有些不明以是,正欲开口诘问,却见四贝勒身影翩翩地走来。
“你……又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