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2年7月初10,皇太极复书:
意义你不要听信传言,我没有骗你,和谈是大事,不是三言两语能告终的,总之你要信赖我,大师渐渐谈。
外人何故得知者,唯汗抚心自问,乃以副天心耳!天之心即汗之心,亦即我之心也。汗若诚恳,我岂可弄虚;汗若实心,我岂可作假。两国兴衰均在於天,子虚何用?唯十载军旅,欲一旦罢之,虽奋力为之,亦非三四人所能胜任,及三言两语所能告终者也。总之,在於汗之心矣。白喇嘛曾见我两次。请再思之。
崇祯2年7月16日,袁崇焕复书:
二十七日,遣图鲁什所执明哨卒赵登高赍书往。书曰:金国汗致书於大明国袁大人。因喇嘛迟久未归之故,曾遣人致书一次。据逃人来告,尔之媾和是假等语。此系逃人之言。由尔处逃来之人,肯言尔之善乎?由此逃去之人等肯言我之善乎?遂未信之。今获特工卞子兴,询问之,亦称和好是假,羁留喇嘛不遣等语。我思之,逃来之人用心诬告之事,岂特工亦行
两边和谈从正月持续到7月,此中皇太极给袁崇焕写了5封信,给明朝大臣们写了2封
意义是有传言说你和我媾和都是假的我都没有信(袁崇焕的逃犯和间谍招认说和谈是假的),但是我派畴昔的使者迟迟没有音信,你如果不想和谈抓了我的使者也没用,到时打起来亏损的还是你。
使者来的时候我出海了,以是迟误了,没有其他的事你不要乱猜。
皇太极已经认定和谈没有希冀了,因而说你们不肯意谈那就打,打起来吃了亏也是你们自找的。
十六日,赵落第赍书至。书云:奉帝命巡边调兵之兵部尚书袁答信於汗陛下。遗来使赍答信二函还。今观赵落第复来之信,始知汗顺天造福之善心。所谓人言何足信,军机大事,
意义是,你要规定版图,那么我们这边很多人的祖坟都在你们那边这如何行?这类计划我是不会上报的。你担忧遭到察哈尔部的报酬,如果你遵循端方就不会遭到这类报酬,至于要刻印的事,一时跟你说不清楚。
可欺乎?尔等本无诚意乎?不则听何谗言耶?若不遣还去使,其数人之增减,无碍大局,若失期义,则人将不复书矣!天意亦愿停战而享承平,去奸伪而行忠信也。倘厌承平而愿兵戈以弃忠信而尚奸伪,则孰是孰非,唯天鉴之。
七月初三日,我所遣白喇嘛、郑生员等至其明未遣使来,赍书两封。书曰:奉帝命巡边调兵之兵部尚书袁答信於汗陛下。汗致书遣喇嘛来,以追述前好。再者,书有仰赖皇天,和好相处一语,唯鬼神知之。我国幅员九州,即失一辽东,何足为惜。况其地原非汗统统。辽东人西来,而其填基均在於彼,我强压其思念先骨之情,可乎?亦分歧众意。止有受而不成言,故未奏帝知之。至礼遇来往之人,为尔国尊卑之故。我皇上宽宏明智,从不分尊卑。汗若以名誉为念,管理统统事件,以道义为端方者,则尔自去察哈尔腥臊也。即便中国亦以礼义相待耳!至封印之语,皆非一言可尽者也。
意义你是不是不想媾和了,以是截留我的使者?
初旬日,遣任大良持书往,以答喇嘛赍来之书。书曰:金国汗致书於大明国袁大人。观我使臣携来之书,谓辽东人之骨骸填墓皆在於彼等语。此非令我还辽东处所乎?辽东处所,我凭力攻取之,非尔恩赐者也。昔我两国,并无嫌隙,敦睦相处,尔据界内九州处所,尚不满足,夺我界外区之地。超越洪武、永乐时所立旧界,沿边三十里外,设立石碑,以诸申之地,据为明有,战端遂起。天鉴是非,以辽东处所异我,我何敢还尔哉。且自古以来,或兴或衰,非取决於尔等大国,夫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世人之天下也。天赐与谁,则谁得之。昔大辽为天子,金□□系大辽之属国也。厥后大辽天祚帝不道,金□□系朴重之人,因其大舞而欲杀之。上天鉴谴,以大辽所属辽东处所,赐与金国。金汗欲与大辽和,辽犹妄自负大,称金为东怀国天子。而金自定大圣之名,时大辽因其兼先帝号,不从。遂败和好。复行征讨,天又以大辽帝业尽赐与金。天赐之地,大辽岂能复行乎?再者,金为天子,元□□系金之属国也。元□□一贯虔诚朝贡,而金永吉帝不道。仅观其容色即欲杀之,兵端遂起。天谴金国,以金之西地赐於元。元□□遣使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