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滑头一笑:“不过,如果朝鲜国王非要塞给朕,朕总不至于拒而不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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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闷声道:“畴前你每次去察哈尔,都要女人奉上门来……朝鲜那么多美人,就怕你一趟返来,乐不思蜀了。”
皇太极越想越有几分忿忿不平,他当时当真想过,她若真敢和杜度双宿双飞,抛下他一个孤家寡人,他就先杀了杜度,再掐死袁文弼。把她给圈禁起来,免得她再跑了,把他折磨得浑浑噩噩的。
“朕现在终究懂了,女人是如何口是心非的了,明显想听到的是忠贞不渝的山盟海誓,却要绕着弯子说些负气的话……之前朕就是被你的这些话,吊得七上八下的!”
她最短长的,就是四两拨千斤,明显是几句在理取闹的话,也能搅得他魂不守舍,患得患失。
皇太极滑头一笑:“不过,如果朝鲜国王非要塞给朕,朕总不至于拒而不纳吧?”
这会儿她赖在他怀里,眼波里皆是小女人的娇羞,他俯身在她的玉齿珠唇上亲了一口,带着几分戏谑道:“早晓得你这么爱我,朕就不必拐那么多心机奉迎你了。”
皇太极抓住她颀长的手臂,不费涓滴力量,就将她别在了怀里。
这会儿她赖在他怀里,眼波里皆是小女人的娇羞,他俯身在她的玉齿珠唇上亲了一口,带着几分戏谑道:“早晓得你这么爱我,朕就不必拐那么多心机奉迎你了。”
何况大过年的,她单独留在宫里也是无趣,倒不如就随军去一趟朝鲜,恰好也能见一见那边的民风风俗,看看比起四百年后的韩国又如何。
毕竟这些经历过□□朝的老臣子,对皇太极还是非常崇拜的,不比那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净是些眼妙手低,好大喜功的主。
而对于生在了好期间的后生们,现在大清的崛起,只减轻了他们的权欲之心收缩。老臣们从成败顺逆中汲取的经历之谈,在他们看来是投鼠忌器,墨守陈规。
宫里要添阿哥和格格了,下人们跟着高兴,太医也来得很勤,后宫也热烈了很多。
此番征朝鲜,不但是皇太极称帝后第一次御驾亲征,也是清朝迄今为止最大范围的出征。
皇太极搁下折子,细心嗅了嗅,仿佛嗅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不知是谁家的醋坛子翻了。
她最短长的,就是四两拨千斤,明显是几句在理取闹的话,也能搅得他魂不守舍,患得患失。
海兰珠闷声道:“畴前你每次去察哈尔,都要女人奉上门来……朝鲜那么多美人,就怕你一趟返来,乐不思蜀了。”
海兰珠算了算,这一趟出征朝鲜,就算快,怕也要拖到年后才气回师。畴前分开两地时,她见不到他,那种驰念里掺杂了很多的情感,久而久之,就百炼成钢了……而现在他们就像平常伉俪一样同床共枕,举案齐眉,她的依靠感越来越重,一下要分开三个月,还真有点儿舍不得。
十仲春辛未朔,皇太极命令让郑亲王济尔哈朗留守盛京,武英郡王阿济格驻牛庄备边,饶馀贝勒阿巴泰驻噶海城汇集边民防敌。
海兰珠羞赧至极,“不是来之不易,又如何会珍惜?我若早嫁给你几年,说不定就会被你忘记在后宫的某个角落……”
只要代善和扬古利这些老臣才晓得,己巳之变前,他们苦攻了铁桶般的宁锦山防地整整五年,这五年间对明的大战,竟是无一胜绩!乃至目睹了努-尔哈赤败倒在明军的炮火之下。而一统漠南蒙古,也花了前后整整十五年的时候,才有最后的秋风扫落叶般的对劲。
皇太极心想着,当年本身涉世未深,就是这么被她给套路了的!
恰是这每一步走来的影象,才更让人谨之慎之,大进,只会重蹈先人建立金朝后的复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