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摇点头,“呵呵,没干系,就算你们也是为了妖妖女人来的,本公子也不会翻脸,毕竟,你们的气力太弱。”
龙飞凤舞地写下这首诗,袁江笑呵呵地说道:“太白兄,现在我又抄了你的一首诗,对不住哈,今后还得费事你多谢几首,可千万别和我撞脸。就算撞上,也是你的题目,谁让我穿在你前面,哈哈。”
袁江倒是没有太在乎这些,还是会张勋他们吃吃喝喝,谈笑风生。
刘桢点头道:“能够。”
阮瑀支吾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桢不急不缓地说道:“公子说我们不及你富豪,这一点我承认,但是本日妖妖女人的出阁大会,可不是谁有钱谁就能抱得美人归,我传闻,比起财帛,妖妖女人更是正视一小我的诗才。”
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袁江便是见到一脸不觉得然的刘桢,他面色略微不悦地问道:“公干兄,你仿佛对本公子刚才说的话,不觉得然啊。”
阮瑀仓猝点头哈腰的应对,恐怕再出甚么幺蛾子,惹得袁江不欢畅。
不过,也难怪刘桢这般自傲,因为在三国的时候,信息的通报只能靠口口相传,以是一件事,要想传遍天下各地,除非有人特地为之,不然的话,是一件很慢的事。
没多久,大堂内再次规复热烈的气象,仿佛大师都忘了刚才产生的事,只是统统在望向袁江的目光,都变得畏敬很多。
刘桢倒也不谦善,“鄙人鄙人,自以为比江公子这等武官的才调,可要高上一些,或者更多。”
三国的时候,大师的诗歌程度还是很掉队,也是袁江并不担忧他会输给刘桢。
“客中行
不过这一回,袁江倒是没有在用心难堪他,只是笑着点点头,“这才像话嘛,好了,明天你冲犯本公子的事,就不与你究查,如果再有下次,哼哼,细心你的皮!”
“不敢不敢。”刘桢仓猝报歉,但是话锋一转,又道:“只是鄙人感觉江公子之前说的话,太把我们几人小瞧了罢了。”
“我……我没定见。”
这番话说的极其的挑衅,但是袁江听了以后,不怒反笑,不但是他,张勋、陈到等人也是一样的神采,脸上挂着嘲笑,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望着刘桢。
陈琳等人当然是为桃妖妖而来,但是现在哪敢说,只听陈琳笑呵呵地说道:“不瞒公子你说,我们三兄弟是来这淮南游山玩水的,可巧来到这桃花阁,又可巧明天是闻名大江南北的妖妖女人出阁的日子,我们这才来捧小我场,还请公子不要曲解。”
袁江站起家,朗声道:“取笔墨来!”
和袁江满饮一杯,陈琳道:“江公子此来,但是为了妖妖女人?”
袁江面庞噙着笑意地望着阮瑀,笑问:“不晓得这位阮公子意下如何?”
刘桢想都不想地一口承诺,“能够,就这么镇静额决定了,不晓得江公子想要如何比试。”
袁江神采说变就变,唬的阮瑀颤抖不已,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张烁的面前,给他报歉,“张阁主,对……不起。”
袁江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听你这话的意义是说,你的诗才比本公子要高上一些?”
他的话刚说完,袁江就不满地嚷嚷道:“大声点,没用饭呢?”
已是刘桢并不晓得,袁江的诗才已经遍及淮南各地。
袁江笑呵呵地一应接下,还叮咛大茶壶来给陈琳三人加座添副碗筷。
“那还愣着干吗,还不给张阁主报歉。”
跟袁江比诗才,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思来想去,他写了一首李白的名诗。
在刘桢猜疑的目光中,袁江缓缓端起面前的酒杯,悄悄抿一口,笑道:“既然公干兄以为你的才调要远超于我,无妨我们比一比,如果本公子输了,本日这花魁出阁大会,本公子便不再插手,如果你输了,便入我帐下当一戍城小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