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仆人能醉客,不知那边是他乡。”
不过这一回,袁江倒是没有在用心难堪他,只是笑着点点头,“这才像话嘛,好了,明天你冲犯本公子的事,就不与你究查,如果再有下次,哼哼,细心你的皮!”
袁江笑呵呵地一应接下,还叮咛大茶壶来给陈琳三人加座添副碗筷。
说完以后,便是怀着忐忑的表情望着袁江,如果后者还是不对劲,估计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笔墨取来以后,袁江,满饮了一杯酒,将手背在身后,故作深思状的四周逛逛,寻觅灵感,实在是在想从【唐诗三百首】中找一首即应景又简朴的诗作,来对于刘桢。
袁江说话的时候,冷冽的目光自陈琳等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固然没有说话,但是此中的威胁之意,任谁都能看出来。
一旁的袁江不满地皱了皱眉,“诚意呢,你平时就跟人家这么报歉的,要不要本公子经验经验你?”
刘桢倒也不谦善,“鄙人鄙人,自以为比江公子这等武官的才调,可要高上一些,或者更多。”
以是,才有了明天的挑衅。
无可何如之下,阮瑀这才又大声地将刚才的话反复一遍。
阮瑀支吾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过,也难怪刘桢这般自傲,因为在三国的时候,信息的通报只能靠口口相传,以是一件事,要想传遍天下各地,除非有人特地为之,不然的话,是一件很慢的事。
袁江这轻视的话语方才落下,便听到在坐的人中有人非常不平气的冷哼一声。
陈到豁然站起家,就欲脱手经验一番刘桢,却被袁江拦住,“让他说,我倒是如何小瞧人了?”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虎魄光。
阮瑀仓猝点头哈腰的应对,恐怕再出甚么幺蛾子,惹得袁江不欢畅。
“不敢不敢。”刘桢仓猝报歉,但是话锋一转,又道:“只是鄙人感觉江公子之前说的话,太把我们几人小瞧了罢了。”
跟袁江比诗才,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袁江便是见到一脸不觉得然的刘桢,他面色略微不悦地问道:“公干兄,你仿佛对本公子刚才说的话,不觉得然啊。”
袁江站起家,朗声道:“取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