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何颙,袁江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问:“何议郎,我这些话可有说错的处所?”
何颙放动手中的筷子,单手悄悄捋过白须,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绽放出如同菊花般的笑容。
“何颙,三国人物,字伯求,南阳襄村夫(今湖北襄阳),年青时游学京师,官至议郎,后因获咎董卓,出亡淮南。固然腹有经籍,但为人恃才傲物,鄙视天下豪杰,与人言常常出言不逊,傲慢无礼,故当时诸侯皆厌之。袁术每逢大宴,必悉数何颙三宗罪,以此警省来宾。颁发人--黑敬爱人。”
“哦?”袁江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此话从何提及?”
袁江一样也在笑,只是笑的温度有些低。
这类事,在之前也产生过。
闻言,阎象大吃一惊,赶快朝着服侍在郑泰身边的侍女努努嘴,“快,给郑兄添酒。”
阎主簿倒是有些踌躇,倒不是他本身不善于吟诗作对,而是怕袁江才疏学浅,作出的诗不堪入目,到时候定会被这四个“贤士”诟病,严峻的,还会以此为笑柄,说上个几百回。
早就迫不及待的粉丝们,刹时嗨翻天。
袁江摇点头,嘲笑出声,“夸奖没有,不过父亲大人曾给何议郎定了三条罪行,我说给你们听听--王德弥老先生先知先觉,才学出众,名德高亮,但何议郎却冷淡他,这是第一罪;许子远凶暴放荡,操行不端,而何议郎却靠近他,这是第二罪;郭泰和贾彪都是贫寒之人,没甚么资材财产,但何议郎作为他们的老友,却骑肥马、衣轻裘,在通衢上招摇过市,这是第三罪。有此三罪,何议郎想不着名也难。”
(更新晚了,实在抱愧,明天加更一章,实在抱愧,三景在这给统统等更新的书友报歉:对不起!”
刚才被袁江当众热诚,何颙自发颜面扫地,此时天然要找个机遇,在世人面前好好表示一回。
“江哥你放心,度娘在手,天下我有。”
数落完袁江,他又转过甚抱怨阎象,“阎主簿,不是我说你。这个侄子必定从小就缺了家教,你这做叔父的理应从严教诲,不然,今后带出去,可会让人笑掉大牙。”
“随便弄出个甚么泊车坐爱枫林晚,或者啥日照香炉生紫烟,包管让这些SB自愧不如。”
郑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颐指气使地号令袁江,“来,小子,给老夫满上。”
“这……”阎象有些难堪地望着袁江,后者摆摆手,面朝何颙作揖问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何颙?”听到这个名字,袁江内心不由出现嘀咕,“三国中仿佛没有这号人物吧?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个不着名的路人甲。”
“兄弟们,待会哥要装比,你们可要助我一臂之力。”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嘲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不,我要他来添!”郑泰捂住酒杯,不让侍女添酒,并且劈手夺过酒壶,冲着袁江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来小子,先给我把酒添了,再给我们大伙说说,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
当何颙听到袁江竟然叫他“何议郎”时,顿时眉开眼笑,用沾满肉沫的筷子虚点袁江,笑道:“你小子还算会说话。来,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想起老夫这个议郎的?莫不是阎主簿奉告你的?”
阎象和马日磾面面相觑,他们岂会想到这何颙竟然会指责袁江的不是,并且话还说的如此刻薄,涓滴不给人面子。
何颙一开口,其他三个“贤士”立马出言拥戴,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矫饰才调的机遇。
酒过三巡以后,何颙俄然发起,“就如许干巴巴的喝酒非常无趣,不如我们借着良辰美景,吟诗作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