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令尊每逢盛宴,竟都会提起老夫?这真真是老夫的幸运,更是令尊的幸运。”
这时有热忱的小粉丝,百度出何颙的质料。
“哼!”何颙冷哼一声,终究只是瞪了袁江一眼,便又悻悻地坐下。
袁江又好气又好笑,指了指本身的鼻子问道:“你是在说我不知礼数?”
“随便弄出个甚么泊车坐爱枫林晚,或者啥日照香炉生紫烟,包管让这些SB自愧不如。”
一念至此,袁江赶快企图念去与直播间的粉丝们交换。
“兄弟们,待会哥要装比,你们可要助我一臂之力。”
“握草,等了这么多年,终究有段友对古诗词脱手了,禽兽啊!”
何颙自恃名高,也不回礼,只是报以嘲笑,而一旁的陶丘洪倒是俄然探出半个脑袋,插嘴道:“你这登徒子,真是有眼无珠。”
“不,我要他来添!”郑泰捂住酒杯,不让侍女添酒,并且劈手夺过酒壶,冲着袁江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来小子,先给我把酒添了,再给我们大伙说说,令尊都是如何夸奖何议郎的?”
阎主簿倒是有些踌躇,倒不是他本身不善于吟诗作对,而是怕袁江才疏学浅,作出的诗不堪入目,到时候定会被这四个“贤士”诟病,严峻的,还会以此为笑柄,说上个几百回。
“哦?”袁江也不恼,只是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此话从何提及?”
“猖獗!”何颙听得老脸臊红,右手哆颤抖嗦地将杯中酒洒了一桌,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般窜起家,对着袁江瞋目而视,却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本来如此。”听完粉丝的解释,袁江啧啧嘴,沉吟一会,笑道:“本来中间便是鼎鼎大名的何颙,何议郎,真是失敬,失敬。”
“何议郎说的极是。”
袁江摇点头,嘲笑出声,“夸奖没有,不过父亲大人曾给何议郎定了三条罪行,我说给你们听听--王德弥老先生先知先觉,才学出众,名德高亮,但何议郎却冷淡他,这是第一罪;许子远凶暴放荡,操行不端,而何议郎却靠近他,这是第二罪;郭泰和贾彪都是贫寒之人,没甚么资材财产,但何议郎作为他们的老友,却骑肥马、衣轻裘,在通衢上招摇过市,这是第三罪。有此三罪,何议郎想不着名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