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浑不置可否地笑问:“何兄这是在思疑此诗非鄙人所作?”
一旁看戏的袁江见状,不由地冷哼一声。
翠竹阁中唯有袁江、36E、郑浑三人嘲笑不止。
他沉吟一会,紧跟着站起家,面朝何颙点头笑道:“何议郎此诗虽好,却不是吟雪咏宴的佳作,弟鄙人,思忖半晌也是得诗一首,愿与兄参议参议。”
“这……”何颙面露难堪之色,支吾半天。
何颙摆摆手,一本端庄地说:“这是你本身说的,跟我可没干系。”
沉吟很久,何颙恍然,他阴测地笑道:“郑兄这首诗意境与辞藻皆是上佳,只是诗中写的倒是老婆思念丈夫之事,情义拳拳,缠绵悱恻,很难设想这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
郑浑倒也不恼,只是嘲笑不止,“呵呵,何议郎,听你此言,便知你腹中皆是一堆腐竹烂简,没什子真学问。”
“愿闻其详。”
说着,他便是站起家,酝酿一下情感,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点头晃脑地吟咏起来,“本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出神。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同心同所愿,含义俱未申。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有为守穷贱,轗轲长苦辛。”
“这两个伪君子,只晓得在这里矫饰文采,瞎装比,殊不知我们的江哥才是远近闻名的比王。”
直播间里,粉丝们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自夸贤士的人互咬,氛围如火如荼--
郑浑笑吟吟地走列席位,昂首吟诵道:“孟冬寒气至,北风何惨栗。愁多知夜长,仰观众星列。三五明月满,四五蟾兔缺。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拜别。置书怀袖中,三岁字不灭。一心抱戋戋,惧君不识察。”
“哈哈,本来还想看着江哥装比呢,他俩倒好,先打起来了。”
一首诗咏毕,何颙满脸对劲之色,如开屏的孔雀普通傲视全场。
“好湿好湿,我也跟一句。夜袭珍珠港美人吃惊,两颗原枪弹日德投降。”
何颙则是一边目工夫翳地盯着郑浑,一边在心中不竭地揣摩着郑浑的诗歌,想要今后中找到瑕疵,加以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