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对于这两个装比货,底子用不着唐诗宋词,直播间的段友们一人来一句就成了。”
此诗一出,立马博得郑泰、陶丘洪二人的喝采声,堂上的阎象和马日磾更是竖起大拇指,赞不断口。
郑泰眯着眼笑道:“此诗一气呵成,当然很质直,浅近中寓深远,浅显里见弘愿,此中更是富含人生哲理,妙极妙极。”
何颙摆摆手,一本端庄地说:“这是你本身说的,跟我可没干系。”
“江哥你放心,我们606宿舍的人都在看你直播,到时候四个爱疯供你百度,包管你爽的欲-仙-欲-死。”
郑浑双手负在身后,做足气度以后,这才给何颙解释,“屈原曾在【离骚】中以男女喻君臣,以此表达出政治的意味。借口爱情,能够盘曲地表达呈实际中的一些不便明言不敢明言的内容,莫非自夸饱读诗书的何议郎不晓得这层意义?”
望着对话的两人,郑浑双眉微微皱起,“他们二人仿佛不但是叔侄干系。”
郑浑嘲笑更甚,“那你还敢质疑我的诗作?”
袁江笑道:“我们先看一会戏,权当正餐前的甜点,养精蓄锐以后再脱手。大师把度娘都请出来,带时候和我一起装比,唐诗宋词一出,包管把他们几个吓得屁滚尿流。”
“哦。”袁江身材一颤抖,终是反应过来,赶快正襟端坐,迷惑的目光投向阎象,“敢问阎主簿有何见教?”
“何伯求如此才调,鄙人实在佩服。”阎象举起酒杯,笑道:“来,你我共饮此杯。”
袁江的嘲笑是不屑与鄙夷,而郑浑倒是有些与之一较凹凸的意义。
“何议郎,莫冲要动,听我慢慢道来。”
阎象摸干脆地问道:“何议郎等人要吟诗作对,你看……”
“我来个绝对。大旱之年,仓空井空苍井空。阴雨旬日,屋烂藤烂武藤兰。”
何颙仓猝道:“当然晓得。”
何颙闻言,心中虽有不悦,嘴上却不说出来,“哦,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