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阎象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你一个堂堂的太傅,莫非还怕从四品的荡寇将军?”
堂上的马日磾见到这一幕,无法地摇点头,“唉,跟个几天没用饭似的。”
这声音的仆人便是阎象苦等的袁江,身后只跟着个女扮男装的36E。
马日磾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干笑两声,走到阎象的身边坐下,说道:“我这不是深思着明天袁公子要来,以是特地起个早,来找你筹议筹议对策。”
“那还等甚么,开宴吧。”
“阎主簿,鄙人来迟了,莫怪莫怪!”
马日磾在阎府中囫囵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早地爬起来,简朴的洗漱以后,便是急仓促地向阎象的房间跑去。
马日磾感喟道:“你又不是不晓得,现在的朝廷形同虚设,我这个太傅,恐怕还不如某个诸侯部下的牙将呢。”
面对何颙俄然的发难,阎象有些含混,“伯求何出此言,前人云,来的都是客,岂有贵贱之分?”
马日磾嘲笑出声,“袁公路的操行,我已经见地过,想来这个宝贝儿子,也不会比他强到哪去。”
四个自夸贤士的人,在甘旨好菜面前,底子没有甚么风采可言,一旁的侍女想笑却不敢笑,把肚子都憋疼了。
阎象一笑置之,刚要唤来身边的仆人,去内里看看袁江有没有来时,倒是听到翠竹阁外,有开朗的声音传来。
阎象感到有些好笑,“昨夜不是说好了吗?另有啥好筹议的?”
马日磾还想劝说,却被阎象禁止,“马太傅,你还是想着待会如何与公子扳话吧,这些人我来对于。”
马日磾支吾道:“我……我怕他提出过分的要求。”
阎象做出个“请”的手势,便有侍女走上前来,引着四位贤士入坐。
说到这,阎象便将袁江躬身拜访杨弘和那天在拜月酒馆内产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给马日磾说一遍。
“这倒也是。”阎象转念一想,附和地点点头,话锋一转,他又说:“不过你放心,我家公子最是礼遇贤士,想来不会难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