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
此时的阎象还沉寂在惊奇中,只是机器地回以一礼,脑海中倒是在几次咀嚼那四首咏物诗。
阎象点点头,“是啊,恰是袁州牧的儿子--袁江袁公子。”
他对劲地转过甚,傲然道:“我这首诗就以庭中歪脖老槐为材,即兴而作。”
“哦。”36E香肩微微一颤,还是没反应过来,袁江无法地摇点头,拉着36E的手,径直地向翠竹阁外走去。
“香蕉你个巴拉,这副角太阔爱啦,凑过来给人打脸,看来不打是不可的。”
“奏凯,这个臭表脸,竟然还敢调戏江哥,真是作死!”
袁江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崩管甚么,本公子还是作陪。”
我自不着花,免撩蜂与蝶。
“妙极,妙极,这首五言绝句可谓千古一绝,我等佩服之至。”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话音刚落,便是博得合座喝采,鼓掌时,击箸声不断于耳--
袁江转过身,伸手在兀自发楞的36E面前晃晃,笑道:“别发楞了,我们还得归去呢。”
“袁公子?你说刚才那人是袁公子?”
何颙气的涨红脸,“你……你如何能骂人呢?”
郑泰面露调侃之意,“哼,你觉得诗歌是明白菜,随地都能见到?写一首就不错了,还四五首,的确大言不惭!”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郑泰老脸一红,抵赖道:“旧作又如何?有本领你写首比我这首更好的诗,不然就乖乖向何议郎报歉。”
郑泰嘲笑道:“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甚么值得我佩服的?只是看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袁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踱步向前,沉吟道--
闻言,袁江脸上的笑容垂垂隐去,双眉微微竖起,如同两把出鞘的绝世宝剑,进犯味实足,“何颙,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转眼就忘了。”
如果说之前袁江做的那首【问张勋】,在他们看来是幸运之作,那么这四首咏物诗一呈现,便是直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们的看法摧毁,除了赞叹,真的找不到其他词来描述此时的景象。
不是花中偏疼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袁江深吸一口气,冷眼望着郑泰,道:“废话那么多干啥,不就是想和我参议诗歌吗?来啊,固然放马过来。”
万条垂下绿丝绦。
“在电视剧中如许的副角连一集都活不过--出场死。江哥,上,用唐诗宋词无情地碾压他,让这些无知的人类颤抖吧。”
阎主簿苦笑着摊摊手,指了指还在惊奇中的四个伪君子,无法地叹道:“都是他们四个惹得祸,非要在袁公子面前矫饰文采,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等洗耳恭听。”
碧玉妆成一树高,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蝉
“嘿,没想到这小子还能在诗作上超越郑浑,有点不测,不过他应当只是运气好罢了。恰好,家属中的几位白叟,一向看不起我,而把郑浑捧得老高。现在只要我能在诗作上赛过这小子,变相的我也稳稳压了郑浑一头。等本日之事传出去今后,家属的那些白叟面上必定挂不住,桀桀,说不定他们今后会转过来拥戴我……”
四首诗念完以后,翠竹阁俄然再次堕入沉寂当中,只闻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世人皆是一脸讶异的望着袁江,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此诗比之前郑浑写的还要好,郑家一门出了两个豪杰,当真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