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阎象点点头,“是啊,恰是袁州牧的儿子--袁江袁公子。”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郑泰嘲笑道:“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甚么值得我佩服的?只是看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闻言,袁江脸上的笑容垂垂隐去,双眉微微竖起,如同两把出鞘的绝世宝剑,进犯味实足,“何颙,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说出的话,跟放屁一样,转眼就忘了。”
“香蕉你个巴拉,这副角太阔爱啦,凑过来给人打脸,看来不打是不可的。”
“我等洗耳恭听。”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
马日磾面露难堪之色,“这……袁公子如何就走了?”
菊
何颙气的涨红脸,“你……你如何能骂人呢?”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四首诗念完以后,翠竹阁俄然再次堕入沉寂当中,只闻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世人皆是一脸讶异的望着袁江,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仲春东风似剪刀。
此时的阎象还沉寂在惊奇中,只是机器地回以一礼,脑海中倒是在几次咀嚼那四首咏物诗。
“好,是个利落人!”郑泰一合纸扇,徐行踱到雕栏旁,望着庭中的一棵歪脖子树,沉吟很久以后,终究灵感发作。
如果说之前袁江做的那首【问张勋】,在他们看来是幸运之作,那么这四首咏物诗一呈现,便是直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们的看法摧毁,除了赞叹,真的找不到其他词来描述此时的景象。
碧玉妆成一树高,
“嘿,没想到这小子还能在诗作上超越郑浑,有点不测,不过他应当只是运气好罢了。恰好,家属中的几位白叟,一向看不起我,而把郑浑捧得老高。现在只要我能在诗作上赛过这小子,变相的我也稳稳压了郑浑一头。等本日之事传出去今后,家属的那些白叟面上必定挂不住,桀桀,说不定他们今后会转过来拥戴我……”
“在电视剧中如许的副角连一集都活不过--出场死。江哥,上,用唐诗宋词无情地碾压他,让这些无知的人类颤抖吧。”
接下腰间的佩扇,郑泰右手一捻,翻开扇叶,装模作样的扇了扇,这才说道:“雪景刚才已经咏过了,这回我们来个其他的,如何?”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听到世人的赞叹以后,郑泰一脸傲娇地盯着袁江,挑衅道:“如何样,这首诗是不是比你之前作的【问张勋】好很多?”
我自不着花,免撩蜂与蝶。
不是花中偏疼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咏柳
何颙老脸一红,抵赖道:“认错,我凭甚么向你认错?”
袁江等人出后好久,阁中的人才反应过来。
阎主簿苦笑着摊摊手,指了指还在惊奇中的四个伪君子,无法地叹道:“都是他们四个惹得祸,非要在袁公子面前矫饰文采,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郑泰面露调侃之意,“哼,你觉得诗歌是明白菜,随地都能见到?写一首就不错了,还四五首,的确大言不惭!”
“袁公子?你说刚才那人是袁公子?”
何颙为之气结,一旁的郑泰接过话茬,“小子,不就是幸运写出一首好诗吗,有甚么值得高傲的?”
袁江深吸一口气,冷眼望着郑泰,道:“废话那么多干啥,不就是想和我参议诗歌吗?来啊,固然放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