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颙气的涨红脸,“你……你如何能骂人呢?”
听到世人的赞叹以后,郑泰一脸傲娇地盯着袁江,挑衅道:“如何样,这首诗是不是比你之前作的【问张勋】好很多?”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
接下腰间的佩扇,郑泰右手一捻,翻开扇叶,装模作样的扇了扇,这才说道:“雪景刚才已经咏过了,这回我们来个其他的,如何?”
何颙为之气结,一旁的郑泰接过话茬,“小子,不就是幸运写出一首好诗吗,有甚么值得高傲的?”
蝉
“哦。”36E香肩微微一颤,还是没反应过来,袁江无法地摇点头,拉着36E的手,径直地向翠竹阁外走去。
袁江一脸地不屑,“哼,拿着之前的旧作来矫饰,有甚么奇怪的?”
阎主簿苦笑着摊摊手,指了指还在惊奇中的四个伪君子,无法地叹道:“都是他们四个惹得祸,非要在袁公子面前矫饰文采,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仲春东风似剪刀。
四首诗念完以后,翠竹阁俄然再次堕入沉寂当中,只闻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世人皆是一脸讶异的望着袁江,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袁江深吸一口气,冷眼望着郑泰,道:“废话那么多干啥,不就是想和我参议诗歌吗?来啊,固然放马过来。”
竹
话音刚落,便是博得合座喝采,鼓掌时,击箸声不断于耳--
郑泰嘲笑道:“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有甚么值得我佩服的?只是看不惯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罢了。”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好,是个利落人!”郑泰一合纸扇,徐行踱到雕栏旁,望着庭中的一棵歪脖子树,沉吟很久以后,终究灵感发作。
不是花中偏疼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想着想着,郑泰脸上的对劲之色越来越浓,而看向袁江的目光中尽是不屑地挑衅。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奏凯,这个臭表脸,竟然还敢调戏江哥,真是作死!”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