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颙为之气结,一旁的郑泰接过话茬,“小子,不就是幸运写出一首好诗吗,有甚么值得高傲的?”
四首诗念完以后,翠竹阁俄然再次堕入沉寂当中,只闻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世人皆是一脸讶异的望着袁江,嘴巴大张,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阎象点点头,“是啊,恰是袁州牧的儿子--袁江袁公子。”
想着想着,郑泰脸上的对劲之色越来越浓,而看向袁江的目光中尽是不屑地挑衅。
“袁公子?你说刚才那人是袁公子?”
菊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奏凯,这个臭表脸,竟然还敢调戏江哥,真是作死!”
“香蕉你个巴拉,这副角太阔爱啦,凑过来给人打脸,看来不打是不可的。”
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从那里来的自傲来挑衅我。如许的诗歌,我顺手就能拈来四五首。”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话音刚落,便是博得合座喝采,鼓掌时,击箸声不断于耳--
此时的阎象还沉寂在惊奇中,只是机器地回以一礼,脑海中倒是在几次咀嚼那四首咏物诗。
郑浑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脸讶异地望着阎象。
郑泰老脸一红,抵赖道:“旧作又如何?有本领你写首比我这首更好的诗,不然就乖乖向何议郎报歉。”
“哦。”36E香肩微微一颤,还是没反应过来,袁江无法地摇点头,拉着36E的手,径直地向翠竹阁外走去。
直播间的人气一向在爬升,弹幕更是如火如荼--
袁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踱步向前,沉吟道--
“此诗比之前郑浑写的还要好,郑家一门出了两个豪杰,当真令人敬佩!”
郑泰双手负在身后,沉吟道:“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芳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