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招招手,表示那小厮进堂屋来,然后问道:“有甚么事找你们刘管家?”
在袁府门外,袁江公然见到描述干枯的马日磾,当然另有那四个死皮赖脸的伪贤士。
陶丘洪等四个伪贤士,在见到袁府大门俄然大开,从中走出个身着红色大氅,腰系紫色鎏金带,右边是红色香袋,左边是青锋宝剑的翩翩公子――恰是前不久在阎府宴会中遇见的袁江。
何颙老脸涎长,赔笑道:“公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呀,前不久我们不是还在阎主簿的府中才遇见过,莫非您忘了?”
袁江沉吟很久,恍然,眼中噙着笑意,道:“哦,想起来了,你是何颙,何议郎。”
袁江双眉微微凸起,冷声问道:“莫非何议郎也是朱紫多忘事?”
袁江呵呵一笑,“马太傅之贤名,涂高从小便有所耳闻,且晓得马太傅就暂住在寿春,以是本日听下人来报,阎主簿领着个姓马的父老来登门,我便晓得是马太傅亲身来临舍间。”
没过量久,一个穿褐色麻衣的小厮,俄然从门外冒出,冲着刘叔挤眉弄眼一番,倒是没重视堂上喝茶的袁江。
说到这,袁江回过甚喝问何颙,“我可有说错?”
袁江说这番话是用心将他本身贬的一文不值,来照顾马日磾面子,让马日磾的自负心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菊花般的笑容刹时在他脸上盛开。
何颙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件事?”
马日磾浑浊的目光中尽是惊奇之色,他可不记得在那里见过袁江。
袁江轻抿一口茶,摇点头笑道:“既然他们给你了,那就收下吧!”
袁江袖袍一挥,冷声道:“来呀,将这四位伪贤士请到柴房内,好生服侍着,等我回禀父亲大人以后,再行决计!”
“这……公子!”刘叔瞪了那小厮一样,而前面朝袁江难堪地笑笑,支吾半天,一时候竟不知如何是好。
袁江眼中的戏谑之意越来越越浓,“何议郎过谦了,方才本公子俄然想起来,何议郎仿佛曾承诺过我一件事,至今未实现呢。”
袁江摇点头,笑道:“不打紧,这事就是父亲大人要我做的,像何颙如许的伪贤士除了沽名钓誉,还会做甚?留在我们淮南也是个祸害,不如趁早清算了,免得看着心烦。”
“他们四人不但没有归去,并且还一人给我一袋货币,让我在您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刘叔呵呵一笑,从怀里摸索出四袋货币,谨慎翼翼地放到袁江的桌前,再躬身退归去,“这是他们给我的,还请公子您过目。”
没想到袁江会如此率性,阎象和身边的马日磾对视一眼,皆是苦笑着摇点头。
“公子是如何晓得我的?”
袁江又道:“我是最不喜好没有文采,却恰好要矫饰文采的人。不过,像马太傅如许低调的贤士,我但是要奉为上宾。”
袁江迷惑地眨眨眼,“我不是刚从阎主簿那赴宴返来吗,莫非还要请我去?”
袁江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你说的有事理。”袁江站起家,负手在身后,在堂上来回踱步,俄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欣喜间,不由脱口而出,“马日磾?!”
何颙的右手缓缓拂过前额,擦去积了好几层的汗水,脸上尽是难堪神采。
一旁的刘叔俄然插话,“公子,我想阿谁姓马的老者,才是阎主簿此行的目标。”
袁江呵呵一笑,没有言语。
袁江双手负在身后,一面向前走,一面朗声说道:“我记得在阎主簿的府中,何议郎曾说过,只要本公子作的诗比他好,就给我叩首赔罪。”
袁江故作迷惑地问道:“你们是谁,貌似和我很熟的模样?”
此时,一向在中间看戏的阎象,快步走上前来,劝道:“公子,你如许做恐怕有些不当吧?如果主公得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