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如何晓得我的?”
陶丘洪还想开口告饶,却直接被个黑脸的仆人强行用雪球堵住嘴,只能痛苦的哀嚎几声。
陶丘洪等四个伪贤士,在见到袁府大门俄然大开,从中走出个身着红色大氅,腰系紫色鎏金带,右边是红色香袋,左边是青锋宝剑的翩翩公子――恰是前不久在阎府宴会中遇见的袁江。
袁江袖袍一挥,冷声道:“来呀,将这四位伪贤士请到柴房内,好生服侍着,等我回禀父亲大人以后,再行决计!”
一旁的刘叔俄然插话,“公子,我想阿谁姓马的老者,才是阎主簿此行的目标。”
众仆人齐声唱个喏,一拥而上,将何颙等四人擒住,押进袁府的柴房内。
袁江双眉微微凸起,冷声问道:“莫非何议郎也是朱紫多忘事?”
马日磾有些受宠若惊,赶快扶起袁江,“公子礼重了,老夫受之有愧。”
没过量久,一个穿褐色麻衣的小厮,俄然从门外冒出,冲着刘叔挤眉弄眼一番,倒是没重视堂上喝茶的袁江。
何颙问道:“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件事?”
说到这,袁江回过甚喝问何颙,“我可有说错?”
袁江翘着二郎腿随便地坐在花梨木椅上,伸手,刚想端起茶杯喝一口时,只听仓促赶来的刘叔来报,“公子,平原陶丘洪、何颙和郑泰兄弟前来投柬拜见,我已经遵循您的叮咛,收下他们的礼品,把人拦在门外。”
而何颙则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公子饶命,饶命啊公子!”
何颙老脸涎长,赔笑道:“公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呀,前不久我们不是还在阎主簿的府中才遇见过,莫非您忘了?”
四位伪贤士抢先恐后地簇拥向前,将袁江围在中间,皆是腆着脸笑道:“袁公子,别来无恙!吾等在此等待多时!”
穿褐色麻衣的小厮这才重视到袁江,当时吓得噤若寒蝉,端方的站在原地,垂首不语。
“你辛苦了!”袁江对劲地点点头,眼皮也不抬一下的问道:“他们四人归去没有?”
袁江迷惑地眨眨眼,“我不是刚从阎主簿那赴宴返来吗,莫非还要请我去?”
袁江招招手,表示那小厮进堂屋来,然后问道:“有甚么事找你们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