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阁中哗然一片。
袁江翻个白眼,“有本领你也写一首?”
堂上的阎象最早从震惊中觉悟过来,他从坐位上缓缓站起家,一边鼓掌,一边赞叹道:“此诗写的实在妙极,可谓古往今来,咏雪绝句。特别是‘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这两句,写的极其精美逼真。”
堂上马日磾的态度已经过等候变成讽刺,他望着袁江,嘲笑不止,“明天别的没见着,倒是发明本来袁公子是个如此大言不惭之人,看来阎主簿之前的话,是在用心给他脸上贴金。”
阎主簿嘴角勾起一抹奥秘的弧度,“耐烦看下去。”
听完两人的批评,何颙臊的满脸通红,灰溜溜地逃回坐位,喝起闷酒。
有某个侍女正在给客人斟酒,听到这首诗以后,刹时愣在原地,手中的酒壶也是滑落出去,啪啪摔落的声音,将统统人惊醒。
袁江脸上的笑容还是光辉,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盛气凌人之色,他淡淡地说道:“既然你这么焦急想要被我欺侮,那涂高恭敬不如从命,这就吟咏一首诗来供你好好学习,当然你也能够临摹下来,挂在屋内最显眼的处所,日夜揣摩,只要能学个一鳞半爪,保你此后受益无穷。”
何颙一脸的轻视之意,“等你赢了再说!”
翠竹阁中一片沉寂,特别是四个一向在讽刺袁江的伪君子,脸上的挖苦瞬息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说吧,要谁的诗歌,杜甫行不?前几年他挺忙的,比来好多啦,我跟她还是老乡呢。”
袁江呵呵一笑,反而道:“我要比你强呢,你是不是也该赔罪报歉,叩首问罪?”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经常口出大言的孟浪家伙,有甚么资格说要指教我?若诗真比我写的强,还自罢了,如果不如我,乃至不如三岁小儿,那我便要你赔罪报歉,叩首问罪!”
“喂,你小子倒是快说啊,晃了半天,头都给你晃晕了。”
马日磾紧跟着站起家,赞叹不已。此时的他,对于袁江只要满心的崇拜,再也没有初见时的鄙夷与轻视。
36E恨恨地直顿脚,“这时候你……你如何还在说大话?”
“何议郎,你就这么走了?”
(昨晚太困,用手机码字,码着码着睡着了,明天补上,明天视环境加更)
等的有些不耐烦的何颙,忍不住出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