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能想到这袁术的儿子,何时竟变得如此机灵,不但晓得在淮阴渡口伏击我们,还使火计禁止我们,乘势拿下淮安!”
糜芳拱手道:“这是末将的职责。”
陈震在一旁苦笑道:“糜将军,恐怕你辛苦驻防的阴陵城要拱手让人了。”
刘备感喟一声,紧挨着陈震坐下,“孝起啊,我又何尝想与袁公路为敌?你也晓得,此番是他先攻我徐州,我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大胆与之较量。”
“这是为何?”刘备一脸迷惑之色。
关羽一跺手中青龙偃月刀,嘲笑出声,“要不是关某不谙水战,恐怕早就一刀斩了那厮,替大哥撤除一大祸害!”
“当如何?”
“哼!”关羽鼻孔朝天,重重地哼一声,“就他袁术也配让我们媾和?”
“此子深谙兵法,有勇有谋,更兼部下另有几个以一当百的虎将,假以光阴,必成大器!”
肩上有伤的陈震,强忍住疼痛,在两位士卒的搀扶下,徐行走到两人面前,咧嘴一笑,“云长所言不虚,光那徒手拍马的陈到就有万夫不挡之勇;另有之前与云长打斗的渔翁,想来也应当是袁江的部下,观其技艺,该当不亚于云长!”
“唉!”长叹一声,刘备回过甚对传令兵叮嘱道:“你去传令,让大师原地歇息!”
听完陈震的解释,刘备这才恍然,“本来是如许。”
刘备欣喜地拍拍他的肩膀,“可贵你故意。”
“我们无妨将阴陵城送给他,再给他些粮食锦缎,派一使者与其用心修好,则徐州可保,我们还能多个强大的盟友。如许一来,主公再无需担忧曹操携众来攻。”
陈震笑着摆摆手,“主公此言差矣,若我没有看错人的话,这阴陵城还是属于主公的。”
“就像主公之前说的,袁公路的确是个胸无弘愿之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应当抓住他这个缺点,加以操纵,化敌为友,化被动为主动。”
刘备一起向北,逃回淮安,可面前城门紧闭的场景,让他略感惊奇,给身边的亲兵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快步走到城门下,大声叫唤道:“快开城门,刘州牧返来了。8 『1『中文『网”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此后的筹算吧!来,孝起,你坐这里,给我们说道说道。”
刘备深觉得然,“某正有此设法。”
“哒哒哒。”两人说话间,远处便是有降落如闷雷的马蹄声响起,陈震手指了指火线,对刘备说道:“主公,你看糜将军来了,待会你问问便晓得我所言非虚。”
关羽气愤地重哼一声,拖着青龙偃月刀就欲攻城,不想城上俄然冒出很多弓箭手,个个剑拔弩张,大有一言分歧就开打的势头。
关羽附和地点点头,将腰间吊挂的酒壶翻开盖,递给刘备。
城门楼上,一个军士从藏身的女墙旁闪出来,大声喊道:“刘州牧,我家公子已经派我等取了这座城,你还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吧。”
“多谢主公。”陈震倒也不造作,坐下以后,沉吟一会,才说:“为今之计,只能先回阴陵,疗摄生息,而后再派使者与袁术媾和,借道淮安回徐州。”
走在充满波折的巷子上,刘备从未感到如此哀伤,淮阴城没拿下,本身白白丧失几千人马不说,连徐州流派――淮安城也给丢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喏!”传令兵承诺一声,领命而去,一向断后的关羽,听到号令后,快步向排头走去,此时,刘备正坐在一块大石上,长叹短叹,见到关羽向他走来,脸上勉强挤出个丢脸的笑容,他说:“云长,此番我们败的一塌胡涂,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刘备想了想,鼓掌奖饰,“孝起所言,不失为好战略,只是这淮安城尚且丧失,那这阴陵城还能在我们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