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楼上,一个军士从藏身的女墙旁闪出来,大声喊道:“刘州牧,我家公子已经派我等取了这座城,你还是从那里来回那里去吧。”
陈震笑着摆摆手,“主公此言差矣,若我没有看错人的话,这阴陵城还是属于主公的。”
“这是为何?”刘备一脸迷惑之色。
“就像主公之前说的,袁公路的确是个胸无弘愿之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应当抓住他这个缺点,加以操纵,化敌为友,化被动为主动。”
“哒哒哒。”两人说话间,远处便是有降落如闷雷的马蹄声响起,陈震手指了指火线,对刘备说道:“主公,你看糜将军来了,待会你问问便晓得我所言非虚。”
“哼,弟兄们,跟我一起上,攻破城门!”
“当如何?”
刘备感喟一声,紧挨着陈震坐下,“孝起啊,我又何尝想与袁公路为敌?你也晓得,此番是他先攻我徐州,我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大胆与之较量。”
刘备白了关羽一眼,呵叱道:“云长开口,且听孝起把话说完。”
刘备欣喜地拍拍他的肩膀,“可贵你故意。”
刘备接过酒壶,抬头狠狠地灌下一大口,那些入口的酒水如同吐着信子的蛇,钻入他的五脏六腑当中,顿时一股辛辣之感囊括心头,他定了定神,感喟道。
关羽附和地点点头,将腰间吊挂的酒壶翻开盖,递给刘备。
“没有。”糜芳摇点头,“主公放心,我已经派人高筑城墙,日夜防备敌军,全部阴陵城能够说是固若金汤,必定不会被攻陷。只是我传闻淮安已失,而主公在火线也蒙受了重创,这才特地带着一部分兵马赶来驰援。”
糜芳一头雾水,“孝起,这是何意?”
走在充满波折的巷子上,刘备从未感到如此哀伤,淮阴城没拿下,本身白白丧失几千人马不说,连徐州流派――淮安城也给丢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备想了想,鼓掌奖饰,“孝起所言,不失为好战略,只是这淮安城尚且丧失,那这阴陵城还能在我们手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