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弟兄们,跟我一起上,攻破城门!”
“当如何?”
“就像主公之前说的,袁公路的确是个胸无弘愿之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应当抓住他这个缺点,加以操纵,化敌为友,化被动为主动。”
“多谢主公。”陈震倒也不造作,坐下以后,沉吟一会,才说:“为今之计,只能先回阴陵,疗摄生息,而后再派使者与袁术媾和,借道淮安回徐州。”
关羽附和地点点头,将腰间吊挂的酒壶翻开盖,递给刘备。
走在充满波折的巷子上,刘备从未感到如此哀伤,淮阴城没拿下,本身白白丧失几千人马不说,连徐州流派――淮安城也给丢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此后的筹算吧!来,孝起,你坐这里,给我们说道说道。”
糜芳一头雾水,“孝起,这是何意?”
“没有。”糜芳摇点头,“主公放心,我已经派人高筑城墙,日夜防备敌军,全部阴陵城能够说是固若金汤,必定不会被攻陷。只是我传闻淮安已失,而主公在火线也蒙受了重创,这才特地带着一部分兵马赶来驰援。”
陈震笑着给他解释,“若阴陵城也被他攻取,则我们必将堕入四周楚歌的地步,无处可去,到时候只能挑选一处突围,而这突围点天然放在淮安。”
“是啊,谁能想到这袁术的儿子,何时竟变得如此机灵,不但晓得在淮阴渡口伏击我们,还使火计禁止我们,乘势拿下淮安!”
陈震在一旁苦笑道:“糜将军,恐怕你辛苦驻防的阴陵城要拱手让人了。”
“唉!”长叹一声,刘备回过甚对传令兵叮嘱道:“你去传令,让大师原地歇息!”
“之前我还真藐视了这小子,以为和他父亲一个样,是个胸无弘愿,而又自发得是的莽夫,现在看来我那设法是大错特错!”
关羽负气走到一旁,不再理睬二人,而刘备则是赔笑道:“孝起,云长就这性子,你莫要活力,持续说。”
“喏!”传令兵承诺一声,领命而去,一向断后的关羽,听到号令后,快步向排头走去,此时,刘备正坐在一块大石上,长叹短叹,见到关羽向他走来,脸上勉强挤出个丢脸的笑容,他说:“云长,此番我们败的一塌胡涂,真是令人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