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从袖筒中取出一枚藏青色玉佩,放在桌子,悄悄地推到刘晔的面前,说道:“这是鄙人临行前,曹州牧千叮万嘱托我赠与先生的,他说早闻子扬先生大才,如果能得见一面,此生足矣。”
刘晔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笑问:“莫非你不怕这曹州牧要你带的话,你没带到,归去会受奖惩?”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光为老曹做雷锋了--颁发人:还是。”
锋锐的目光如同刀剑般夹在袁江的脖子上,刘晔冷声问道:“你是欺我腰间佩剑倒霉否?”
听到这“贼寇”二字,刘晔眼角的肌肉略微跳动几下,“不知曹州牧眼中的贼寇是谁?”
有人拍门。
袁江没有说话,只是假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直播间的粉丝们都在为这刘晔态度的俄然窜改而猜疑--
袁江道:“曹州牧,此次派我来拜见子扬先生,实在是为了剿除贼寇一事。”
可袁江反倒是淡定很多,自斟自饮一杯,笑道:“莫非子扬先生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这家伙出门忘了吃药吗,如何俄然暴怒起来?”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子扬先生,曲解了,曹州牧真的只是敬慕先生的才学,这才有赠玉之举。”
企图念安抚粉丝们一句以后,袁江一手推开刘晔,整了整被他弄乱的衣领,然后弹了弹衣袖,向门外走去,边走还边嘟囔道;“我本来觉得刘子扬乃汉室后嗣,少年才俊,有匡扶天下的弘愿向,本日得见,才发明本来只是个认贼作父的小人,看来许劭先生真的走眼了。”
这边,刘晔在看到那枚成色上好的美玉时,脸上闪过一抹笑意,他似是随口问道:“这块玉真是曹州牧赠与我的?”
刘晔看了看这块腰牌,点点头,又重新还给袁江,恭敬地行个礼,“本来是使者大人,失敬失敬。”
“是啊,江哥,那玉佩不是袁术给你的吗?传闻很贵的,你给了老刘这么重的礼品,他又不会感激你,老曹那也不奉迎,何必呢?--颁发人:你弟呢。”
刘晔在他出门之前,将其叫住,“你这话如何又扯上许劭先生了?”
刘晔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出去吧。”
“我们是兖州牧曹操将军派来的使者,特来拜见刘子扬先生的。”
袁江讪讪地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胜利诛杀郑宝,完成体系交代的任务,只能如许,何况曹操与刘晔有旧,应当好说话。”
郑宝带着满心欢乐走了,独留刘晔在屋内,望着一箱黄金玉石和一箱上古文籍发楞,时不时地摇点头,收回一声悠长的感喟。
“无妨。”刘晔摆摆手,指了指袁江的嘴,又指了指本身的耳朵,“君口出,入我耳,毫不会有第三人晓得。便是你说的不对,我也会看在曹州牧的份上,放了你一命。”
几人分主客坐下以后,刘晔又问:“不知使者不远千里来这,所谓何事?”
(这一情节写了两遍,唉,头疼,发迟了,请包涵)
望着出去的竟然是三个军士,刘晔微微一愣,当他看到这三人脚上穿的是北方军士特有的鎏金虎头靴时,脸上的神采更是讶异,他迷惑地问道:“你们是何人?”
“江哥,你这话说的不是把老刘往人妻曹那赶嘛--颁发人:净水尘缘。”
刘晔将美玉又推了归去,“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美玉恕鄙人不能收。”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笃笃。”
袁江仓猝行礼,“子扬先生客气了。”
袁江笑道:“没事的,他只是在恐吓我呢,看哥如何镇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