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袁江反倒是淡定很多,自斟自饮一杯,笑道:“莫非子扬先生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郑宝带着满心欢乐走了,独留刘晔在屋内,望着一箱黄金玉石和一箱上古文籍发楞,时不时地摇点头,收回一声悠长的感喟。
“这屋内只要你我二人,屋外又有你的两个保护扼守,何不翻开天窗说亮话?”刘晔只是斜了袁江一眼,还是是双手负在身后,在房间中来回踱步。
刘晔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笑问:“莫非你不怕这曹州牧要你带的话,你没带到,归去会受奖惩?”
袁江没有说话,只是假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望着出去的竟然是三个军士,刘晔微微一愣,当他看到这三人脚上穿的是北方军士特有的鎏金虎头靴时,脸上的神采更是讶异,他迷惑地问道:“你们是何人?”
“胡说!”刘晔勃然大怒,一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郑将军但是虔诚之士,怎被尔等鼠辈说成贼寇?”
袁江讪讪地笑道:“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胜利诛杀郑宝,完成体系交代的任务,只能如许,何况曹操与刘晔有旧,应当好说话。”
“这家伙出门忘了吃药吗,如何俄然暴怒起来?”
见到刘晔说变脸就变脸,直播间的粉丝们都暗自替袁江捏一把汗。
“是啊,江哥,那玉佩不是袁术给你的吗?传闻很贵的,你给了老刘这么重的礼品,他又不会感激你,老曹那也不奉迎,何必呢?--颁发人:你弟呢。”
袁江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腰牌,递给刘晔。
“我们是兖州牧曹操将军派来的使者,特来拜见刘子扬先生的。”
听到这“贼寇”二字,刘晔眼角的肌肉略微跳动几下,“不知曹州牧眼中的贼寇是谁?”
袁江小声从嘴中吐出两个字,“郑宝。”
刘晔看了看这块腰牌,点点头,又重新还给袁江,恭敬地行个礼,“本来是使者大人,失敬失敬。”
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子扬先生,曲解了,曹州牧真的只是敬慕先生的才学,这才有赠玉之举。”
刘晔眼皮都不想抬一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