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一样嗤之以鼻,“陆季宁,你真是胡涂啊。虽说刘备也姓刘,可他乃是个几次无常之小人也:他在危难之际遭到陶谦的帮助,本应知恩图报,可成果呢,陶谦身后,他却夺了徐州,自主为主,将陶谦的先人发配到偏僻小镇,我且问你,帝室之胄中能有如许丧失操守的人吗?”
何况,马太傅几日前才从淮阴念念不舍地分开,我淮南中有两名荣幸之士,随之一起入朝为官,敢问天下诸侯,谁有这份殊荣?实话奉告你,再过几天,天子的赐封会接二连三的到临淮南,到时候,谁敢说我淮南袁氏的不是?”
陈到稍稍头,貌似浑厚的笑道:“俺如果有公子如许会说,早娶到媳妇了。”
袁江清算一下思路,持续说道:“我袁家四世三公,乃是天下王谢;父亲大人更是朝廷赐封的扬州伯领扬州牧,实当汉室肱骨之臣;光凭这两点,就比阿谁卖草鞋的刘大耳强上很多。
乔蕤笑道:“我们公子这张铁嘴,真真是说死人。”
袁江在陆康的府邸--现在是他的暂住之地,访问了丁奉、陆康等人。
袁江的话,字字诛心,落地铿锵有力,令得一旁听着的丁奉等人讶然不已,而袁江的部属,皆是昂首挺胸,仿佛一副朝廷重臣的姿势。
感喟一声,陆康抱拳道:“既然袁州牧有令,敢不从命?这庐江郡,今后今后就要奉求公子帮手顾问了。”
陆康不解地问:“现在天下大乱,朝纲不振,到处闹饥荒,这饿死人不是常有的事,如何赖在我身上?”
袁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好说,好说。”
陆康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他的确承诺袁术借粮十万斛,但是又怕袁术兼并北边的流寇以后,强大权势,会反过来再来攻打他,这才没有借粮,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再被袁江抓住话柄,还能再义正词严的将他怒斥一遍。
丁奉跪倒在袁江的面前,朗声道:“末将丁奉,拜见袁公子。”
袁江面带忧色,赶紧将他扶起,“承渊不必客气,此次能拿下这合肥城,你功不成没,等我回到寿春,必然奏明袁州牧,请他封你为从五品平东将军。”
陆康情知袁江是想将庐江郡据为己有,这才说这些话,可成王败寇的事理,他也晓得,何况袁江在言语中已经给足他面子,再不承诺,可真是不识汲引。
合肥城的城门早在丁奉斩杀陆康的亲兵时,就已经封闭了,袁江的兵马全数被堵在吊桥外,不得入内,丁奉此言,恰好让袁江觅得进城的奇策。
步非烟打趣道:“哪天你如果能把这黑脸洗白了,我绝对帮你讨个媳妇。”
陆康脸上的不屑之意更浓,“袁术那小子不听朝廷号令,刘玄德乃帝室之胄,举兵讨伐,那是替天行道,我身为汉臣,助他一臂之力岂不该该?”
他不说话,袁江还不依不饶地数落,“陆季宁啊陆季宁,你可晓得你这一点私心作怪,害死了多少人,又使多少幸运家庭破裂?他们都是忠于朝廷的有志之士,就如许被饿死了,岂不冤哉?痛哉!本日父亲大人令我攻你城池,不过是已示小惩,如果以我的脾气,恨不得生食汝肉!”
李自成点点头,“公子这话但是站在道义的最岑岭,他陆康恐怕现在已经悔怨不借粮给袁州牧。”
“这……”这一席话说的陆康哑口无言。
闻言,丁奉忸捏地低下头,一旁的袁江却替他打抱不平,“哼,你有甚么资格说人家?你与我袁家世代交好,不也是在刘大耳打击淮阴的时候,公开叛变,与逆贼为伍吗?”
如许一来,袁江只用了四天的时候,就胜利拿下合肥城,当然要不是丁奉在关头时候反叛,替他拦住陆康,这城还要个几天赋气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