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袁江一副肝火中烧的模样,指着陆康的鼻子,就破口痛骂,“陆季宁,本公籽实话奉告你,就庐江这巴掌大的处所,别说是袁州牧,就连我也看不上。我本日提兵远来,是来为饿死的我军兵士报仇的。”
步非烟打趣道:“哪天你如果能把这黑脸洗白了,我绝对帮你讨个媳妇。”
陆康情知袁江是想将庐江郡据为己有,这才说这些话,可成王败寇的事理,他也晓得,何况袁江在言语中已经给足他面子,再不承诺,可真是不识汲引。
陆康闻言羞得面红耳赤,他的确承诺袁术借粮十万斛,但是又怕袁术兼并北边的流寇以后,强大权势,会反过来再来攻打他,这才没有借粮,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说,他怕再被袁江抓住话柄,还能再义正词严的将他怒斥一遍。
何况,马太傅几日前才从淮阴念念不舍地分开,我淮南中有两名荣幸之士,随之一起入朝为官,敢问天下诸侯,谁有这份殊荣?实话奉告你,再过几天,天子的赐封会接二连三的到临淮南,到时候,谁敢说我淮南袁氏的不是?”
“难不本钱公子还红口白牙的诬告你不成?”袁江气不打一处来,“父亲大人在与北方流寇作战时,曾向你借粮十万斛,你也承诺了,但是直到流寇被击溃,我们也没比及你承诺的粮草,当时饿死之人十有五六,莫非不该怪你吗?”
陈到稍稍头,貌似浑厚的笑道:“俺如果有公子如许会说,早娶到媳妇了。”
丁奉跪倒在袁江的面前,朗声道:“末将丁奉,拜见袁公子。”
袁江差人将陆康绑来,大声对城上的陆儁喊道:“陆儁,识相的话,就翻开城门,放我等出来,如若不然,你父亲的性命可要不保了。”
感喟一声,陆康抱拳道:“既然袁州牧有令,敢不从命?这庐江郡,今后今后就要奉求公子帮手顾问了。”
丁奉拜谢,而一旁的陆康倒是不屑地撇撇嘴,“背主之贼,我恨不得生食汝肉。”
陆康不解地问:“现在天下大乱,朝纲不振,到处闹饥荒,这饿死人不是常有的事,如何赖在我身上?”
袁江眉开眼笑地点点头,“好说,好说。”
乔蕤笑道:“我们公子这张铁嘴,真真是说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