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摇点头,“倒不是不敢,只是这没有个彩头甚么的,非常无趣。”
听了这话,袁熙怫然不悦,“淳将军,你就这么肯定本公子会输吗?”
第二,吟咏难:如果袁熙指些竹菊梅兰倒是不难吟咏,可如果指甚么酒杯啊,猪肉啊,案牍啊,那但是很有难度的。
作为当事人的高览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他还没到而立之年,为人朴直不阿,不晓得趋炎附势,固然贵为袁熙的家将,可在全部冀州却很不受人待见,在袁熙府中,也常常被其他家将架空。
许攸满不在乎地说道:“不就是输了个都尉吗,有甚么大不了的,就算将他送给江公子,也何尝不成。”
袁江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袁熙这边是没想到袁江竟然会如此直接的招揽高览;而袁江这边的人,倒是在惊奇他为何对一个小小的都尉感兴趣,要晓得都尉一职但是比九品芝麻官还要低上一截。
淳于琼问:“那万一如果输了呢?”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那好我就成全你。”袁熙四下一扫,俄然瞥见侍立在袁术两侧侍女手中的画扇,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好了,这第一件物什,就是画扇。”
高览固然离三人有些间隔,但是却将他们的说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当他听到许攸那句“不就是输了个都尉吗,有甚么大不了的”时,胸膛间一阵肝火中烧,要不是他常日里就经常受人挤兑,练就一副好忍性,恐怕现在早就翻脸了。
望着很多人都在逃他赢,袁熙欢畅地心花怒放,他洋洋得意地对袁江说:“江弟,这么多人都不看好你,看来此番赌局,你是输定了。”
“甚么?”袁熙和高览皆是一愣,两双大眼睛迷惑地盯着袁江,不晓得他此话何意。
袁江笑道:“二哥,实不相瞒,我敬慕高将军的才调已经好久,但是见他在你的部下职位连个牙将都比不上,实在是过意不去,以是才想着通过此次的比诗,将他招为麾下。当然,如果二哥赢的话,我情愿将一名典军校尉,送与你作家将。”
走在堂下,袁江从东至西来回踱步,俄然一昂首,见到站立在袁熙身后的高览,心生一计,笑道:“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就赌高览将军如何?”
按理说,在见地过袁江诗作的人,应当都去押他赢,可奇特之处就在这,此次押袁江博得,除了袁术和陶丘洪等人,绝大数来宾都押袁熙赢,就连袁术的部下几个将领也是偷偷让仆人帮他们押袁熙赢。
未曾想一向侍立在旁的淳于琼却说:“二公子,这可千万不成,高将军固然官阶寒微,但是武力超群,把他留在身边,必然能助你成大事,如果将他输于江公子,那可谓是养虎为患。”
这个赌局听起来很简朴,实则难度非常之大。
淳于琼立马认识到本身镇静之下,呈现口误,赶快赔罪报歉,“二公子,是末将的错,末将情急之下,说错了话,还请你包涵。可这高将军,当真不能用来做赌注。”
赌局设立以后,众来宾中也有很多人跟投,不过这押注的人数却有些奇特。
当他听到袁江情愿将他招在麾下,不免有些欣喜,而当他听到袁江竟然情愿拿典军校尉如许高官职的将军来与袁熙作赌注,更是喜不堪收,如许一来,即便袁江还没博得这场赌局,高览也是对贰心存感激,感激他的知遇之恩。
说完,许攸还不屑地瞥了高览一眼。
陶丘洪等人一听,皆是暗叫一声不好,他们固然已经晓得袁熙会出损招,可却千万没想到,他第一次脱手就是损招,当下全都低头沮丧,看都不看袁江一眼。
淳于琼支吾半天,也找不出话来辩驳许攸,只得对袁熙说:“这事我们总得收罗一下高将军的定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