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有七八岁了。”欣悡浅浅一笑。
欣悡也看出来眉眼凹凸了，便道：“奴婢这就去筹办早膳，供主子与王妃享用。”
“殿下，给您筹办的漱口水，请欣悡特地调的。内里不但有薄荷，还添了冰片，相称清爽。”岑慕凝看着欣悡温和的模样，话锋一转：“只是欣悡你畴前不是一向在贞太妃的母家调教么？如何会认得太后身边的秦姑姑呢？”
“哼。”岑贇不悦的冷看她一眼：“瑞明王妃当真是忘本，见了老夫竟然这般的冷淡。你可别忘了，你是从哪来的。若非老夫向太后求了恩旨，你会有本日？”
“你这个疯子！”岑贇咬牙切齿的说：“你嫁给瑞明王真是登对！你们太登对！”
“甚好。”岑慕凝面带忧色：“如此也算是给不幸的母亲一个交代。但是这世上恐怕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功德。不晓得相爷要我用甚么前提来互换？”
这是她此中的一个心愿，而这个心愿的关窍，就是要这位相国大人爹点头。
岑慕凝让青犁停了车，怔怔了很久才道：“我母亲毫不奇怪你的恩赐。”
“你出嫁前那晚便死了。”岑贇一双眸子谨慎的瞪着她的眼睛，仿佛想从她眼睛里找到本相。“莫非不是瑞明王妃动的手？”
一个狠毒杀人不眨眼，一个疯起来命都不要，这么看来，的确很登对。
“如何？”岑贇见她不吭声，又问了一句。